“啊?”
“不可”纳兰俊义欲答复,可他对上怀中幼女那双乌黑的瞳孔,只觉此中一片腐败,他又猛得一窒。这丫头仿佛对贰心中所想了然于胸,古怪的紧!
“你这孩子,不准调皮!”纳兰俊义一愣,半晌后才仓促从纳兰柒掌心夺下玉佩,又轻声呵叱了一句。
“好!好!叫爷爷,叫爷爷。”
“父亲,您不晓得吗?方才在黄府,弟弟提出征收官员家一半保护,赴泉州城抗灾,以解他们燃眉之急的点子。”纳兰柒挺了挺腰,凑到父亲耳边替其解释。
“贤弟,这玉我随身带了好些年,本日见到柒儿,感觉这孩籽实在和我眼缘,就权当给她的见面礼吧。”
他的mm,正坐在一条汩汩流淌的小溪边,目光清澈若水地盯着他,抿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