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禁欲了大半年的庞刚此时也按耐不住搂着若兰丰腴的腰肢柱怀里带了带,若兰此时也已经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炽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甚么时候搂上了庞刚的背,本来有些生硬的**现在也被庞刚抬起了一条,亲呢地搭在了他的腿上。
好不轻易待到若兰打扮结束,俩人才一起去前堂拜见父母,搀扶着行走不便的娇妻,看着环抱在四周的标致丫环,此时的庞刚几近忍住就要仰天长啸,这个期间太他娘的幸运了..........(未完待续)
“不可,如许的糊口过量了会丧失斗志的,庞刚啊庞刚,现在可不是甚么承平乱世,用不了多久鞑子就要打过来了!”庞刚握紧了拳头悄悄提示着本身,“和顺乡是豪杰冢,本身可别在这个和顺乡里丧失斗志啊。”
此时的孔若兰低垂着头。此时他的表情就如同大厅上的喧闹声普通忽上忽下,既怀着对将来糊口的神驰,也模糊含着一丝等候。不一会,嫂子已经帮她开脸结束,开了脸的她现在仿佛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素净诱人。
再也忍不住的庞刚一把扯开了若兰的香背后肚兜的红丝带,终究一副绝美的画面呈现在他的面前,再也忍不住的他忍不住倾身俯了下去,一声娇啼在庞刚的耳边轻声响起,朵朵桃花散落在身下红色的纯洁巾上。
大手顺着若兰后背美好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翅的**,庞刚不由感慨着造物主的奇异,动手处几如凝脂普通光滑,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如不足、柔若无骨的身子竟然是庞刚从没遇见过的完美,竟让他生出了此景只应天上有的感慨。
俩人悄悄的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很久若兰悄悄的哼起了一手带着姑苏风味的歌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椁..........”
俩人醒来以后,早就等待在外头的灵儿领着两名丫环端着洗漱水和毛巾等物走了出去,服侍着若兰和庞刚穿衣洗漱,望着忙上忙下的几名丫环,庞刚真想生出这辈子就如许糊口的动机,当这个动机刚生出来得时候却把庞刚下了一跳。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模糊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当庞刚摇摆着身子走进洞房时,一向服侍在孔若兰身边的灵儿不知为何也羞红了小面庞,庞刚长舒一口气,望着一身大红吉服端坐在合欢床沿的孔若兰,表情一阵畅快。灵儿含着羞过来服侍庞刚脱掉了吉服,递给他一把银挑子。笑着冲自家蜜斯一努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