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眼中闪过一丝气愤“你这该死的主子,你的所作所为丢尽了我们大清懦夫的脸面,现在你另有脸来求我?”
众将皆低头不语,只是用沉默来表达他们内心的不满。
三名清兵齐齐上马对着阿巴泰跪了下来见礼道:“主子叩见贝勒爷!”
看到主将吐血,四周的众将仓猝把马背上已经摇摇欲坠的阿巴泰给搀扶了下,一面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一面拿出了水囊喂他喝水。阿巴泰喝了。水后蜡黄的神采才略微好了些,他看着面前众位将领焦心的神情缓缓摇了点头,阴沉的说道:“立即把那几个从城墙上跳下来的主子给我带过来。”
看着已经攻上城墙的懦夫被明军尽数斩杀,剩下的数十人也像丧家犬般落荒而逃,并且还是光荣的从城墙上跳下来。阿巴泰心中的肝火达到了顶点,这时冲城墙上远远传来了一声大吼:“π那鞑子,现在尚敢战否,本官就在这里等着你呐!只是奉求你下次派来的人不要像这些窝囊废一样落荒而逃啊!哈哈哈..........”
正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上,三名背上插着一杆红色镶白边小旗,小旗上用满文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的精骑快速冲进了清兵的步队里,四周的清兵不管是小兵还是军官都纷繁遁藏,他们晓得凡是背上有这个令旗的人在他们赶路的时候不管是谁也不准禁止,如果拦住了他们不管你是甚么官职那十足都是要掉脑袋的。
想到这里,阿巴泰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肝火,缓缓问道:“这么说你们的定见是要撤兵啰?”
“说就说!”晓得已经难逃一死的牛录也也豁了出去,他举头说道:“饶余贝勒,主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牛录,对军情大事本没资格群情甚么,但是主子却晓得此次攻城实在没有需求。这座都会的明军皆以抱定必死之心,作战时以命冒死、悍不惧死,何况他们的火器锋利,能力更是庞大。开战至今我们已经已经有两千多名懦夫倒在了城墙下,主子敢问贝勒爷,就算是我们攻陷了这座德州城我们获得的财产和粮食能抵得上这两千多名懦夫的性命么?我们镶蓝旗是下五旗,人丁本来就少,如何能跟明人拼人丁呢?现在又丧失了这么多人没有五至十年的疗摄生息底子就不能答复元气,两千多人啊,这下我们镶蓝旗又将会有两千多户人落空了他们的亲人,我们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照这么打下去就算能攻陷德州城我们镶蓝旗的人也要死绝了啊!贝勒爷,主子求求您了,给我们镶蓝旗留点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