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你现在明白我现在贩起私盐来为甚么会这么肆无顾忌了吧?”庞刚的眼里射出了一道精芒:“这些钱与其让那些黑心的盐运使和盐商们赚,还不如让我们赚呢!”
“是!”
看着破涕为笑的女儿。魏同年心中暗自一叹。知女莫若父,魏同年明白本身的女儿恐怕是看上了庞刚那厮了,即便不是起码也是对他也是很有好感,不然以女儿常日里看似平和但却非常傲岸的性子是不会替一小我讨情乃至几次见面的。但是本身应当如何做呢?硬生生的拆散人家吗?抡官职人家比本身大,论财帛现在当起了盐估客的他更是比本身强多了。
“我我”魏同年我了半天赋吭哧吩,哧的说道:“老夫哪有看不起那庞刚,只是那小子前不久还只是一个穷军户,没想到才过了一年他就窜到老夫头上了,凭甚么啊?”
就在魏同年为本身的宝贝女儿头疼的时候,庞刚却在批示使衙门的一个房间里正在算账。因为事关严峻,房间里只要庞刚和若兰俩人。
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了很长的时候,本来繁忙个不断的若兰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浅笑着对庞刚说道:“相公,账目算出来了,这半个月我们发卖精盐所获得的利同是五万五千四百三十六两银子,相公,我们有钱了。”“甚么?”饶是早有筹办,庞刚也不由衡山盐得的暴利所震惊,本身不过是才卖了半个月的精盐,所获得的利润就有五万多两,并且这还只是青州一地的利润,如果把这个范围扩大到全部山东呢,扩大到全部江南呢?那这个利润岂不是千百倍于此吗?怪不得本身在后代看那些电视上演的辫子戏说的,朝廷的税收不过就是那么几块,而盐税就占了全部朝廷税收的半壁江山,看来发卖私盐果然是暴利啊!
魏同年的话说出口后,柔娘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本来在一旁堕泪的魏蔓葶也不由破涕为笑,她们这才明白子为甚么这个这段时候魏同年会如许看庞刚不扎眼了,本来他是妒忌人家窜起得太快了。
魏蔓葶不满父亲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美目横了父亲一眼“父亲大人如果嫌弃这是阿堵之物您大可退归去啊。”
“甚么?兵变!”庞刚一听,脸上顿时勃然色变
魏蔓葶再次翻了翻白眼却不说话了,深知宦海中琐事的她也晓得,庞刚若想在青州安然的发卖私盐固然是触及了那些盐商的私利,但如果有了魏同年这位青州知府的共同,军政两位长官联手之下还真不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