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在齐武明、宾世乾等人的伴随下进了批示同知府的内院,看着修建得金碧光辉的内院和大厅里各种古玩以及名家书画等物,把向来过惯了苦日子的齐武明等人看得两眼发楞。
看着被拖走的吕英志,齐武明不由眯起了眼睛斜视了那位狼狈的吕英志一眼,对庞刚道:“大人,此人留下来只怕会后患无穷啊,这些文官的huāhuā肠子但是最多的。”
庞刚看着这位脚下的厚底官靴都沾满了灰尘,身上的官袍也已经被汗水沁透的知府心中一阵称心传来“吕知府,王同知贪污军饷,吃空额之事你不会不晓得吧?现在事发了,本官身为卖力三州防务的参将,先将他的赃物查封起来又有何不成呢?”
不一会,齐武明领着吕英志和几名差役走进了内院,当吕英志看到内院的空位上堆起的如同小山般高的各种古玩和金银金饰时,只感觉身子晃了晃,差点要晕倒在地,右手颤巍巍的指着庞刚却说不出话来,身边的衙役见状从速扶住了他。
庞刚点头发笑道:“齐兄弟,你晓得为甚么人们常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吗?意义就是说他们这些人也只会动动嘴皮子,如果天下承平之时我尚会让他三分,但是现在这世道谁手里握着兵权谁的拳头就硬,他是动不了我们一根汗毛的。”
庞刚看着面前几近指到本身鼻尖的手指,一阵怒意涌起,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如何就这么喜好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呢。在崇祯的金銮殿上陈新甲是如许,这个吕英志也是如许,莫非文人都喜好做这个行动吗?
对于明末的局势庞刚早已看得很清楚了,现在的朝廷对于那些手握重兵的武将已经越来越落空节制了,一些镇守处所的将领对于朝廷的号令也敢阳奉阴违,这在十年前那几近是不敢设想的,可跟着明朝局势的进一步腐败,处所上武将的权力也越来越大,他们对于上百年来一向压在他们头上的文官个人的痛恨仿佛一下子就发作了出来,乃至于很多处所呈现了文武对峙的事情。
“你这是抵赖!”
庞刚也恨声道:“本来三千人的兵额,竟然被他吃了两千多的空饷,他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人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huā银,我看这位王大人这些年的地盘刮下来何止十万,恐怕来呢五十万都吧不止吧!”
之以是庞刚这么冒死的生长本身的权势,那是因为他很清楚,本身的气力越是强大,本身就越安然,朝廷也就更加的顾忌本身。现在的庞刚恰是因为手握六千精兵在手,他才有底气把王中给拿下来而不消担忧朝廷的反弹,当然了,这里也要有一个度,那就是不能做得过分,如果刚才庞刚真的连吕英志也拿掉的话崇祯就是再能忍也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