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吃吃的笑了起来,媚眼如丝的横了丈夫一眼:“该死,谁让相公昨晚这么凶来着。不过归正今儿下雨,衙门里想必也没甚么事,您就多陪灵儿和妾身一会嘛。”
悄悄的躺在柔嫩的大床上,搂着怀中两具柔滑的娇躯,庞刚心中涌起了一种但愿此生当代常相伴,和怀中的才子永不分离的感受,仿佛前些日子与鞑子的大战和存亡厮杀都成了悠远的畴昔。
“哼,相公不要利用妾身,灵山卫有华经历和李典吏看着,他们都是经历丰富的白叟了,能有甚么事?不过…,”
灵儿此言一出,庞刚和若兰都笑了,若兰更是在灵儿的精美挺翘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笑道:“行啊灵儿,你都会替相公分忧了!行,那安设流民的事就听你的好了。”
若兰一边说话,一边挪动了一下身子往上靠在了庞刚的身上,在朝晨的阳光里,面前那块羊脂玉般的肌肤倒是清楚可现,清楚得就恍若肌肤里透出来的丝丝红腻、细绒毛下晶莹的藐小汗珠和纤细血管的脉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惶论那狠恶起伏的胸膛了,眼角处敞开的湖丝对襟内衣里竟不着丝缕,动听的景色看得庞刚心神俱醉。
“回大人话,卑职已经探听清楚了,明天的那俩人是从杭州来的,阿谁老的是杭州盐商总会的会长,阿谁小的是他孙子,他们是来魏府向魏蜜斯求亲的。”
“好大的雨啊!”
若兰的话一出口,庞刚也不由沉默起来,这一年多来青州收留的流民算起来也有六七万,但对于全部山东湖北河南等地的流民来讲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不过青州收留流民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恐怕明天涌来的流民要比往年更多。
庞刚沉吟了起来,固然他也已经在青州、登州、莱州三地开端开开荒地,但才不到两年的时候地盘还没有充分养肥,收成的粮食天然也不会有多少,能安设的流民毫不会超越十万,如果一下子涌出去二十万灾黎本身可真没有那么多粮食来安设他们。
“好小子,竟敢跟老子抢媳妇!”听了程凯的话后,庞刚心中不由愤怒起来…,
“二十万!”
“程凯,明天你碰到的那俩人的身份你探听清楚了吗?”
灵儿一听急了起来,两只小手连连摇了起来,“啊……,可别,灵儿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相公小、姐可千万别当真,灵儿不说了还不可吗。”
来到了大堂,庞刚看到本身的亲兵队长程凯已经站在内院门外等待,他一看到庞刚,就把明天在知府后院中发明的事禀了然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