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没兴趣跟他废话,一挥手就让军士们把姓梁的店主连同船上的海员伴计全都压上了划子给赶走了。
当庞刚上船时,商船上统统的海员都已经被押到了船面上,庞刚带着十多名亲兵来到了船面上问道:“你们谁是这些船的店主?”
庞刚看着面前这位才二十来岁,插手练习不敷半年的年青人,心中一阵无法,如果他插手的是本身的陆军,作战时要向本身这么这么叨教的话早就被本身一顿鞭子给抽打趴下来,但这是海军,也是他们第一次用实弹向海上的船只开炮,谨慎些也是好的。
船埠前产生的事很快就在杭州城引发了颤动,作为第一个“受害者”,那位姓梁的商贾立即就跑到了巡抚衙门向陈亚东哭诉了庞刚的“暴行”。
这时,一旁的帮手一把扑倒了正在发楞的店主,俩人一起卧倒在了船面上,当他们卧倒后连续数颗铁丸就劈脸劈脑的落在了船上,六七斤重的铁丸裹挟着强大的动能砸在了船的船面、船上砸得木屑横飞,不时还传来海员们的惨叫声。
比及庞刚靠近那五艘商船时,这五艘商船已经被青州的战船们团团围了起来,现在正连续有持枪的军士上船查抄。
“店主,从速停船吧,不然再晚我们就全完了。”
“哦,是吗?”庞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对了,我都忘了问了,你们这些船装的都是甚么货啊?”
“大人,前面的船只停下来了,李统制扣问我们该如何办?”这时,一名穿戴海员服饰的年青人跑到庞刚跟前扣问。
“轰轰轰.......”
庞刚可不会理睬这个贩子的废话,很快,军士们就点清了船上的丝绸共装满了五艘船,每艘船上的丝绸代价二十万两银子。
宋兴和苦笑着点头道,“大人,非是卑职不肯出兵,而是卑职是故意有力啊,卑职总不能让士卒们游到海上去抓他们吧?”
“疯了,这些海军都疯了,他们竟然真的开炮了。”站在船舷边的店主仿佛没听到本身帮手的题目,看着远处不竭向本身飞来的弹丸,脸上暴露了不成置信的神采,面色乌青的喃喃自语着。
“大人,您仿佛是青州海军吧,如何也来杭州的地界上收税了?”这位店主的话里模糊点出了庞刚有伸手捞过界的怀疑。
“走,我们也靠上去!”庞刚一摆手,就号令旗舰向火线靠了畴昔。
“店主,快趴下!”
寂然的坐到了椅子上,吴亚东千万没想到,这个本来并不放在他眼里的小小的武夫竟然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困难,这下本身却被人家给逼到了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