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本官的粮食多,本官天然就会把精盐卖给他多。”庞刚浅笑着说道:“这么说吧,本官此次筹算拿出十万斤精盐,然后遵循诸位卖给本官粮食的多少来分派额,卖给本官粮食多的,配额天然就多反之就少,本官这么说诸位听明白了吗?”
庞刚的声音不大,但倒是很清楚,狭小的客堂里除了庞刚的声音在回荡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庞刚举起了筷子划了半圈,指着桌上的酒菜不竭的劝世人喝酒吃菜,固然桌面上的菜肴做得确切非常隧道,但几近没几小我动筷子。说来也是,明天上船的这些人谁不是身家巨万啊,有甚么东西是他们没吃过的,再说明天他们来这里也不是来用饭的。
崇祯九年十一月初七晴轻风杭州船埠外入的海口处,停靠着一艘巨大的大福船,而在它的四周九艘一样型号的大福船如同众星拱月般环抱在它中间不断的游曳着,在那艘已经抛锚的福船上,明天来了十多位富态非常的客人,他们都是杭州城也是全部浙江地界上最为驰名的粮商。
这些杭州城里的粮商们明天能来这里插手庞刚召开的集会与其说是受邀而来,不如说是受勒迫而来,这个勒迫一方面是来自官服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船埠外那十艘战船上那黑洞洞的炮口。
“小人堆栈里另有一万五千石粮食都卖给大人了。”
粮食的事情有了下落,庞刚表情顿时畅快了起来,和他一样表情畅快的另有那些粮商,固然卖出了本身大部分的库存粮食,但能换来数量不菲的精盐,随便一转手就是一大笔的银子啊。
“精盐!”粮商们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天下上能保密的东西本来就未几,现在谁还不晓得面前这位主就杭州最大的精盐供应者,并且庞刚能从粗盐里提炼出精盐也不再是甚么奥妙。世人谁都晓得有了这套粗盐变精盐的技术后全部江南的盐业都竟会操控在面前这位将军的手里。
庞刚瞥见世人都放下筷子,晓得这些人的心机已经不在这酒菜上了,因而放下了筷子,脸上的笑容也敛了起来正色道:“诸位,本日庞某请大师的目标想必大师已然晓得,本官是个武人,说话喜好直来直去,就反面大伙兜圈子了,本日庞某请大伙前来就是要跟你们买粮的。”
有了带头的人,剩下的人天然不甘人后,一个个开端报起数量来。
在坐的粮商哪一个不是人精啊,庞刚的话一出口他们就明白了,这不是让他们相互合作嘛,好吧,合作就合作这买卖场上谁不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