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止住了脚步,转头一看,却见华严全满头大汗,满身高低已经被汗水打湿,不由猎奇的问道:“华经历,你如此仓促,出了甚么大事了?”
吕维祺转头看了看李仙风,扣问的意义很较着,李仙风是河南巡抚,河南一省的财帛和粮食都归他办理,银库里有没有银子他也最清楚。
“不可.......不可,如果本官往河南出兵朝廷非得将本官这个定国将军之职给撸了不成,吕大人莫非要让本官叛变朝廷吗?。”
“这.......”吕维祺和李仙风不由哑然,刚才他们二人还真的有这个筹算,比及庞刚率兵到了洛阳,将洛阳之围一解,他们天然有一百个来由和借口来将这事赖掉或者只给这么一两成,归正死无对证的事他们怕啥,难不成庞刚还敢造反不成?但一旦白纸黑字的写下了字据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如果不兑现承诺的话对方但是有充足的来由对你动手的。
“李大人此话从何提及!”庞刚也皱起了眉头:“实话跟您说了吧,此番出兵庞某但是冒了莫大的风险,收着点银子和粮食莫非也很过份吗?您如果转头不赖帐本官上哪要银子去,我们做事当然得亲兄弟明算账啦!”
吕维祺想了想伸出了五个手指道:“五万,如果庞大人能出兵挽救洛阳,不管成与不成洛阳将出银子五万两!”
沉吟了一会,庞刚才缓缓说道:“李巡抚。非是本官见死不救,这里头除了没有兵部的公文外,这雄师一动那要huā的银子和粮草那可就是海了去了。非是本官矫情,前次本官前去都城勤王,银子倒是huā了数十万,鞑子也杀了很多,可朝廷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它连根鸡毛都没赏下来。俗话说得好,从戎吃粮天经地义。可现在倒好,我们为朝廷流血流汗就不说了,最后还得吃本身。天底下哪有如许的事。”
吕维祺和李仙风对视了一眼才点点头:“如此打搅了!”
听了庞刚的抱怨,饶是以吕维祺、李仙风如许久经宦海的老油条脸上也感觉发热,朝廷这么过倒是过分度了,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勤王不说,打了败仗连赏银和嘉奖没一个,怎能不让将士们寒心呢?
“好吧!”一向捻须不语的吕维祺长叹了口气“那老夫二人亲身前去青州一行,恳请那位定国将军出兵,这总能够吧。”
两天后,庞刚在青州的定国将军府里也欢迎了这两位风尘仆仆的说客,在听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后,和魏同年一样,庞刚也难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