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的案桌上都摆满了精彩的酒菜,不一会从大殿的里头涌出来了一百多名身穿轻浮宫装的歌姬在世人面前载歌载舞,那轻柔温婉的声音仿佛能钻进人的内心。
是以刘宇亮从速在一旁进言道:“福王殿下,眼下大敌当前,可洛阳的将士却已经半年没发饷了,连饭都吃不饱,如果在如许下去将士们叛变起来,洛阳危矣!”
想到这里,庞刚大声说道:“好了,福王殿下、刘大人、吕大人你们别吵了,请先听末将一言。”
这事往小的说是私行变更兵马,往大的说那就是谋反,现在朱由崧公开的这么一提出来。世人的脸上都有些欠都雅。
一旁的庞刚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位汗青上驰名的“蛤蟆天子”没想到倒是挺讲义气的,竟然要替本身打抱不平,这叫甚么事啊,不过朱由崧能有这份心庞刚还是承他情的。
“呃.......”
刘宇亮在说到“叛变”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地减轻了语气,其意不言自明。
果不其然,福王渐渐的放下了鸡腿不满的抱怨道:“如何你们一有甚么事都向寡人伸手,你们当寡人这里是国库吗?洛阳又不是寡人一小我的,城中大户人家也很多,你们就不能向他们要点吗?随便伸伸手几十万两银子就出来了,莫非这点东西他们也不肯意出不成?寡人王府数千口人,开消也是甚大,早就入不敷出了,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庞刚举起了酒杯对朱由崧道:“末将谢过世子的美意,不过末将却另有个不情之要求福王殿下恩准。”
朱由崧一看,兴趣勃勃的问庞刚道:“庞将军,我虽久居深宫。但也传闻过你的威名,你不但曾经跟随卢象升在巨鹿大破鞑子,打得鞑子捧首鼠窜,现在又在洛阳痛击贼寇,这个功绩但是大得很呐,想必皇上必然会重重的嘉奖你吧?”
而一旁的刘宇亮也急了,庞刚带来的青州军的战力究竟如何他明天但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流寇在他们面前就跟三岁小孩似的,完整不在一个品级上,他但是还要靠庞刚把那些流寇赶出河南呢,如果因为福王太吝啬而撂了挑子他找谁哭去。
比拟于世人脸上的呆滞,反倒是始作俑者倒是满不在乎,庞刚淡淡的笑道:“世子严峻了,末将只是做了该做之事。末将能跟随卢督师共御外辱那是末将的幸运,末将只恨在巨鹿未能跟随卢督师普通战死疆场。乃至于眼下落了一个难堪之地,被朝中小人所嫉恨,徒呼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