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汉低声怒斥道:“笨拙,你个榆木脑筋就不会想想,点子还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他们总有出去的一天,到时候我们再跟上做掉他们就是了。”
这几名男人一向喝着闷酒不说话,但是眼睛却一向飘向不远处另一桌的方向。而这桌客人只要三人一名身穿青袍商贾模样的老者和一名穿戴素色丝绸外套二十来岁样貌浅显的年青人,他们的桌上摆放着几碟酱牛肉、醉鸭、猪耳朵等小菜,但是他们的脸上却埋没着些许不安的神采。
庞刚几人这一看不打紧,本来在大厅里目露凶光的几名男人此时只感觉这名军官那如电般的眼神直射到本身内心,一股煞气顿时劈面而来。那名本来叫唤着到了扬州要替一打清倌人梳拢的男人的额头竟然出了一层白毛的细汗,再看看本身的火伴,包含为首的那名男人此时也从速低下了头自顾自的喝酒。
固然在庞刚的步队里军令森严,但早已怠倦饥饿不堪的军士们咋一听到能够饱餐一顿脸上也暴露了欢乐的笑意。
喝了一口酒,那名青年低声道:“奎叔,我们如何办?这些歹人已经盯上我们了。”
大汉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只是如果点子不出城,咱可就少了一大笔外财啊!”
“唉!”年青人恨恨的悲叹一声,“这他娘的是甚么世道啊,连做个买卖都那么难!”
这名商贾模样的老者神情凝重的说道:“少店主,这几名贼子只怕是来者不善,我们既然已经被盯上了,此时就千万不成出城,不然只怕性命难保!”
只是这几声谩骂很快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样哑巴了,因为跟着沉重的脚步声从外头走来了好七八位满身披挂威风凛冽的军士。这几名军士进了大厅手握着腰间的腰刀齐齐站定后,最后才出去一名穿戴大明军队制式鸳鸯战袄的军官。
庞刚出了知府衙门的大门,立时就有七八名军士迎了上来,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骇人刀疤小旗上前见礼问道:“大人,现下天气不早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堆栈安息吧!”
“咕咕咕......”
幸亏庞刚他只是看了几眼就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七八小我别离坐了两张桌子。
“嗯,好吧!我们先找家堆栈投宿一宿!”庞刚点头承诺了,再看看天气,约莫已经是下午申时,现下赶回望海堡是不成能的,只要找个堆栈投宿一宿后明早再行解缆了。
合法这些大汉想着美事的时候,内里模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很快大厅的大门就被推开了,一阵飞雪伴跟着冷风飘了出去,正在用餐的客人都有些措不及防,被冷风一灌好些情面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引来了几声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