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祖大寿悄悄咬牙,腹诽道:“装......你持续装!莫非皇上派那些军官官来辽东是看风景的吗?”
李源此言一出,顿时连祖大寿也吃惊不已,“莫非庞刚军中治军真的如此松散吗?”
祖大寿说得声泪俱下,说完后还站了起来,欲对李岩躬身施礼,谁知到李岩却抢先站了起来。侧着身子站到了一边,很明白的表示不能接管如许的大礼。
李岩身为兵部尚书、辽东督师,职位最为顺从,天然是坐在首坐,他的左动手坐着祖大寿。
“诸位大人莫要难为小人,我大华军计规定,如果军法官与军中将领同流合污并吞军饷,不问情节、不问数额,一概斩首!”
“号令明兮奖惩信,赴水火兮敢迟留……唱着唱着,在不知不觉中祖大寿又沉浸在回想里,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唱这首歌了。祖大寿尽力的回想着,前次他唱这首歌的时候是甚么时候来着,哦.......对了那是崇祯初年,那是他时价丁壮。他跟着袁督师在宁远、小凌河一带与鞑子决斗,那一仗打得可真痛快啊,连贼酋努尔哈赤都被他们的火炮给击中了,最后伤重不治而归天。
武吉一时有些呆住了,昔日里他们千盼万盼祖大寿的返来,盼着他能带回让他们放心的好动静,可当祖大寿和那些将军们真的返来了,他一时却不敢信赖这个动静。
看着身前身后威武的军士,郝大用胸中的豪气油但是生,大声的对世人喊道。“儿郎们,都唱起来!”
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冲犯军法兮身不自在。
本来此次出兵辽东前,他的半子大壮已经劝过他,辞了游击之位,为他在青州故乡另谋一份差事。就当是养老了,可他却不听,执意要随雄师出征,必然要挣一个能传给子孙的爵位归去,大壮如何劝也不听,只好随他去了。
他看了看李岩,发明这位爷现在正坐在位子吃着面前的菜肴,仿佛对前面产生的事漠不体贴。
武吉和黑子并不晓得,他们的话很快就灵验了。
在没到锦州之前,本官尚也觉得祖大人也是一个知错能改的豪杰,本觉得祖大人会勒令部属不要再看以往的这些活动,可本官却未看到你们有一丝一毫的改过之意,将皇上本来仁慈之心当作了能够还价还价的筹马。”
现在天终究有一支救兵到来了,他们唱着这首熟谙的《班师歌》迈着整齐的法度来到了这里,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就在祖大寿深思的时候,长长的步队已经到了锦州城外,跟着步队的靠近,城墙上的士卒们脸上全都涌起了按捺不住的笑意,看来朝廷拖欠他们的饷银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