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声音?”
“一二三四……与此同时,恍若喊着号子似的声音也同时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这股脚步声是如此的划一,乃至于连大地都开端微微颤抖。
祖大寿几兄弟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丢脸起来,固然他们从都城到锦州一起与这支军队一同业军了半个月,但因为日程紧,一起上几近统统的时候都花在了赶路上,并未见过他们出操的模样,现在一见之下他们不由大吃一惊。
“是!”
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祖大寿,李岩面色微寒并不出声,李源和一众将领站在李岩身后只是看着尚站在祖大寿身后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诸将嘲笑不已,这些人都是些吃硬不吃软的货品,以往当大爷当惯了,还觉得我们大华跟以往的大明一样,任凭你们撒欢还拿你们没辙。吃空饷还吃出事理来了,莫非朝廷没有饷银发给你们吗?想发财很简朴,那就道疆场上去抢、去夺,靠喝兵血发财算甚么本领!
祖大寿的二弟祖大粥也对劲的说道:“呵呵,大哥说的是,都说陛下曾大败鞑子,可依小弟看,我们锦州的儿郎也一定比他们差。”
祖大寿瞪了他一眼怒斥道:“休得胡说,人家的大营比起我们多了近一里地,天然要来得慢些,有甚么好对劲的,不过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儿郎们并未偷懒,这才是让本将欣喜之处。”
此人情面李岩可不能领,如果让陛下晓得了可没本身的好果子吃,他从速将手摆了摆,仓猝道:“欸.......谢本官干甚么,尔等的俸禄又不是本官发的,那是皇上见到边关将士辛苦,才特地下的旨,你们要谢就谢皇上吧!”
听到李岩谅解了大伙,世人这才齐齐站了起来。望向李岩的目光中非常庞大,有畏敬,也有痛恨,更有一丝丝不平在内。
祖大寿长叹一声,胳膊究竟是拧不过大腿啊,看到局势已去,他很光棍的拱手道:“督师恕罪。都是末将管束不严,请您看在以往他们还略有功绩的份上饶了他们这一遭吧!”
看到事情已经措置结束,李岩也没有了持续用饭的胃口,因而就说道:“嗯,好了,诸位,今晚的宴会就到此为止吧,诸位要牢记,明日辰时,全军将士堆积校场,本督就要检阅全军将士,为将士们宣读圣旨,并颁布饷银,如有不到者结果自大!”
大厅内的将领绝大多数都是世代镇守辽东,上百年下来已经养成了在辽东的地界上我做主的风俗,就连本来的崇祯天子也不敢过分逼迫他们,现在俄然跑来了一条过江龙,信誓旦旦的说你不平哥就灭了你了。最糟糕的是这条过江龙还不但是说说罢了,人家手里头但是有真货的,这下他们就别提有多憋屈了,还是祖大寿经历老道,立即就举手认错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