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大华君竟然是从江面上过来的,我们都上了他们的当了!大华公然是狡计多端啊!”
“完了,我们跑不出去了!”
看到左良玉这么失态,左于青苦笑不已,在一旁劝道:“父亲,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现在大华军已经进城了,我们该如何办啊?”
一阵短促的拍门声在左良玉的房门外响起,将尚在睡梦中的左良玉吵醒。
左良玉咬牙切齿的说着,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到了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为甚么这些日子固然杭州城外几次呈现了大华军夜不收的影子,但江面那边却一向安然无事,豪情这都是大华用来利诱本身的狡计啊。
“劈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快快上马投降,或可免除一死!”
“咚咚咚......”
此时,杭州的船埠上非常温馨,统统人都进入了梦境,船埠上的鉴戒非常松弛,竟然连巡查的士卒都没有,左良玉仿佛向来就没有担忧过会被人从水路上入侵。
说完,程凯在数名亲兵的伴随下向着夹板上走去......
左良玉越想越恨,最后竟然像个恶妻般破口痛骂起来。
“是真的父亲!”
左良玉说完,抽出了宝剑,大声喝道:“左家的男人宁死不降,杀啊!”
左良玉阴沉着脸道:“青儿,刚才为父是如何跟你说的,我们左家和洪老儿的过节是一个“降”字就能处理的吗?你要记着,即便是死,也不能堕了我们左家的名声!”
“父亲......”
“噔噔噔.......”
左于青左看右看,发明四全面都是仇敌,身子开端忍不住开端颤抖起来,眼中暴露了绝望之色。
左于青越想越慌,他常日固然心机深沉,但这类人也最为怕死,最后,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父亲,要不我们还是降了大华吧,想必大华是不会难堪我们的。”
暴怒的左良玉喝住了左于青,他瞪眼着这个昔日本身最看重的儿子,和你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个蠢货,还想着降了大华,你想想看,以我们和洪承畴老儿的过节,他能等闲绕了我们吗?明天早晨,我们如果能冲出去则罢,若不能冲出去便只要死路一条,记着,死也不能降了大华!”
“父亲,我们如何办?南边和西边已经被大华军占据了,我们还能去哪?”
左良玉一咬牙,“好,就听青儿的,我们立即就走,青儿你稍等,待为父穿好铠甲我们立即就解缆。”
“甚么?这如何能够,莫非他们是从天上飞过来的吗?”左良玉大怒的声声响起,屋门很快就被翻开了,暴露了左良玉衣衫不整的模样和又惊又怒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