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笑了笑:“他倒真是一个风趣的人啊!为了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竟然把贵重如此的手稿押上,当真想不通!只是……只是幽兰为甚么不直接找到他本人呢?”
幽兰神采黯然、叹了一口气:“我那是被bi无法,不然,好好的明净女子,谁情愿去那种处所消遣?”
幽兰趴在床头,手蹬脚刨,幽怨的嗔道:“好人,你真是坏死了!你这个狠心的老爷,看出此中的马脚,为甚么要奉告我?”
石越探着头,看着那手稿,笑道:“只是这手稿,你看得懂吗?”
“我那里是去玩?”
幽兰合上手稿,望着那首小情诗,脆生生的吟道:“
驳诘长情两相和,
直抒胸臆的镇静表情,一顷刻间沉到谷底,郁郁寡欢之际,通红的眼眸、不甘心的流淌出来晶莹的泪滴。
石越看得头昏脑胀,真想把这本手稿撕个稀巴烂,他将书合上,看到破褴褛烂的封面上竟然另有一首、欧阳流风署名的一首歪歪扭扭的情诗。
幽兰看着那首诗每段话的前四个字,合着念在一起,竟然是“此书非真”四个字!
石越笑了笑,神奥秘秘道:“你有没有发明甚么?”
石越轻咳了一声,很对劲的将手稿拿过来,翻开一望,春意盎然的笑容跟着一目十行的游移、而变得苦愁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