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山也真怕田焚当场翻脸,将繁华居砸个稀巴烂,就算有姐夫赵硕罩着,也不能把田焚如何样的。
苏小小晓得本身人微言轻,没法插口,看着韩方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既感觉不幸,又感觉不屑。
“阳顶山!”
田焚咬牙切齿道,“很好,你既然是来找死的,那我就成全了你,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哦?阳顶山,你说得好听。”
韩方吓得浑身汗毛根根颤厉,嘴巴子都歪了,那边另有甚么心机辨白,心中只是悔怨,没事干吗要骂田焚,这不是没事找抽吗?早晓得刚才就不惹事,听李兴的主张从速逃脱喝采了。
田焚咬牙切齿,真的很活力,没想到本日不顺到喝凉水都塞牙的境地,不但被石越那厮给欺负了,生生欺诈了二十万两银子,竟然还被这类小瘪三指着鼻子骂娘,这类欺侮,岂能等闲视之?
“往那里跑?”
韩方吓得腿都快站不住了,特别是看着田焚身后跟着一大群手执钢刀,杀气凛然的黑衣卫,腿肚子都吓得转筋,身子摇摇欲坠,仓猝用手支撑住桌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道:“我是……我是江南韩家宗子,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