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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陈思凡、耿老夫子等人笑成一团。
“竟然有这等事？”
陈思凡哈哈一笑，“谁让孔公子腰缠万端，也不在乎这点小钱呢？而石千户创办格物院，乃是造福百姓的甲等大事，即有拳拳热诚之心，又缺金短银，我这个穷墨客不能尽一份微薄之力，心中忸捏，又如何有脸索要石千户的财帛呢？”
石越看着康善真面色不善，‘谨慎翼翼’的说道：“批示使大人不必过于在乎，有志者、事竟成，就是不晓得批示使大人到底要做甚么，不然，我说不定也能够帮着批示使大人劝说一下小花公子。”
石越返来，迎着康善真那双热烈期盼的眼眸，神情冷落的说道：“批示使大人，我……没有说动小花公子，他说贰表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大人，我……我也无能为力了。”
“陈大师一语中的。”
石越对于接下来产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只是他原觉得康善真会几个回合就被小花公子‘吼怒’着赶出来，但却没想到出乎他料想以外，康善真竟然赖在内里一炷香的时候，才面色凝重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朱朝、耿老夫子、贺元也侧耳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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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凡迷惑道：“甚么墨宝？你如何也这么流俗了？莫不是要拿去卖钱？我已经很多年没题字了。”
“孔公子外奸内忠，是陈或人语误，还请千万别见怪。”陈思凡脸上一红，仓猝向孔立仁报歉，挥毫泼墨，写了四个大字“商亦有道”，送给孔立仁。
“啊？孔公子好大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