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声音,田焚头皮发麻:石越来了!手中不敢怠慢,字母刀横向挥出,叮叮铛铛一阵金铁交击之声,田焚无法的落回院子里。
马长治挥了挥衣袖,大吼一声,脸带奸笑平,“雷大虎,法网无情,你们竟然还于匪盗叙甚么兄弟情,你们心中另有法度吗,还能秉公法律吗?哈哈……你们快点把张云海、崔龙给抓起来,不然,我定要告你们个官匪勾搭。”
石越面色凶戾,一字一顿道:“我要搜索宅院!”
马长治神采乌青,指着大婶,道:“你这死老婆子,胡说八道甚么?你男人算是个甚么东西,有钱还是有势,我绑他有个屁用?你这是栽赃谗谄,我要告你,把你送进黑狱,石副使,你还等甚么?快把他们抓起来啊。”
马长治仓猝说道:“对!石副使说得对,这两个混蛋就是是以挟恨在心,蓄意抨击我,石副使还不立即将他们带走?不然,我必告你个渎职之罪。”
“马千户这话就不对了。”
马长治看着雷大虎等人竟然诡异的涌出去院子里,直惊的头皮炸开了,眉头紧紧蹙着,严峻兮兮道:“雷大虎,你们如何闯出去的,你们……你们竟然胆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我是千户,你们不过是小小的百户,你们给我滚出去!立即滚出去!”
石越混不在乎的一笑,对雷大虎道:“你是如何搞的?搜索蒙古反贼,如何还搜到人家里来了?这院墙那么高?蒙古干贼进的来吗?哎,张兄弟、崔兄弟,你们如何也在这里?好巧啊。”
雷大虎冷着脸道:“我等兄弟深更半夜,不辞辛苦,正在搜索蒙古反贼,刚好听到马千户大吼有人夜闯民宅,我等黑衣卫的本质就是保护治安,立即过来擒拿宵小之徒有何不对?马千户却说我等是欺负您,这又是甚么事理,再者,您是黑衣卫千户,我等是百户,如何敢欺负你呢?”
“你们……你们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马长治看着雷大虎,心中有些发虚,冲到门口,就要赶着他们出去。
张云海将那名哭的双艳红肿的妇人拉过来,对石越说道:“这位大婶的丈夫是一名车夫,却无端背人挟制,有路人循着踪迹,看着大婶的丈夫被挟制到这所宅子里,只是这宅子高门阔院,这位大婶一介女流,又无见地、主张,哭得惨痛,我与崔兄弟都是热血男人,那里能民气看得下去?这才挺身而出互助,却没想到这院子的仆人竟然是马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