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石三是我刚到好不好?
“哦……对了,现在不该该叫便宜姊夫,多不规矩,‘便宜’两字去掉吧,直接叫姊夫算了……”
四目相对、氛围难堪,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好!
偷听?
“好人!”幽兰闻了一下,憋着气,点头道:“难喝,我不喝!”紧闭着嘴,恐怕弄一点儿药汤、流进嘴里去。
石越摸摸鼻子,将三毛手中草药夺过来,就跑去厨房熬药,一边熬药,一边回味着幽兰白如雪的肌肤与娇声的低吟。
只听扑通一声,三毛像个皮球一样滚到了院子中,三毛不甘心,掐着腰道:“便宜姊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精虫上脑,今晚如何泻火?”
幽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里好喝?你喝一口,我倒要看看有多么好喝?”
石越拿过凳子坐下,笑道:“之前我徒有姊夫之名,没行姊夫之实,明天总算见到了一点点姊夫该见的东西,内心终究感觉均衡了。”
石越不屑与三毛说话,抓着他的小脖子,顺手一扔。
他说道这里,小手向空中狠狠的抓了一把,坏笑道:“然后……然后饿虎扑食,就那啥、那啥……”
幽兰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嗔道:“你这个家伙胳膊肘子朝外拐,就那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吗?那好人给你许了甚么好处了?一口一个姊夫的,倒是嘴甜。”
三毛又道:“阿姊!那你岂不是被便宜姊夫看光了?哈哈……你和我说说,便宜姊夫看到你身子时候是甚么模样?嘿嘿……是不是两眼放光、严峻得不可?嘿嘿……阿姊,和你说,我偷看看到彩雪师妹沐浴时,内心就是这类感受……”
石越劝了几次,幽兰也不张口,骗道:“这要如何会苦呢?你闻闻吗,多香啊!喝一口,甜美蜜的。”
石越端过中药,笑着向幽兰,讽刺道:“来,张嘴,三毛的便宜姊夫要喂你喝药了!”
幽兰扁着小嘴,促狭道:“骗谁呢?苦死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三毛不屑的撇撇嘴巴,斜着眼看着幽兰,一脸诡异:“换做我是便宜姊夫,才不会那么诚恳呢!看了看了,摸也摸了,一望姐姐云鬓狼藉,就春情泛动了,就该像我刚才说的那样,饿虎扑食、扑倒你,然后那啥……”
三毛叹了口气道:“你是我阿姊啊,我还看不出你的心机?被好人看了、摸了、抱了,都没有真正活力的心机,你不感觉很奇特吗?你若不是把他当作姊夫,如何会任其轻浮?如何会跟那毫无干系的九夫人比甚么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