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心中佩服,这厮又揭示出了一股固执的干劲,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呢?”
能见绝美美人而不蹦,绝非池中之物,石越又将韩圆高看了一眼,向如梦说道:“你先去为韩兄清算好房间。”
石越见韩圆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最后又道:“我最后在说一句,我对待朋友,重情重义,但有一点,我毫不喜好脚踩两只船的人,因为那样会让我很尴尬。”
孔立仁狠狠的拍着桌子,看着银子,眼睛都红了:“这还未几,三百多万两银子啊,我变卖了产业,成了孤家寡人,也才五百万两银子啊。”
格物院大典的前一天早晨,孔立仁竟然将韩圆带进了明月楼。
韩圆实在早就将这层意义看破了,他是有远见的人,目光不比孔立仁差,从石越能将韩方从田焚手中救出来,韩元就更加看好石越,忙起家说道:“石兄但存候心!孔兄能做到的,我韩圆一样能做到。”
韩圆摆了摆手,贪婪的瞟了如梦一眼,内心火烧火燎的,但仍沉住气,笑道:“闲事要紧!”
韩圆笑了笑:“这银子是我借用,而孔兄的银子是本身的,还是孔兄更有底气。”
韩圆哈哈大笑,眸光中泛着一层镇静的血红,“经商与兵戈一样,有输有赢,风险越大,利润越高,但为将者哪个不是险中取胜?石副使,你是将军,胜负险中求,我是贩子,当然是利润险中求,但最为首要的是,我信赖石副使这小我!”
说完,还真是连着干了三杯,连眼睛都不眨。
石越一听,不但镇静的满面红光,“好,兄弟,有你的。”
韩圆自从用海州两块船埠救走韩方以后,便再也没有呈现在石越的视野当中,这一次俄然呈现,却不知怀有甚么深意。
酒过三巡,韩圆受宠若惊,喝得高兴,大有酒不醉大家自醉的美好感受,石越看着韩圆的模样,说道:“韩兄醉了,不如让如梦扶着韩兄上去安息一下?”他口中的如梦,天然就是将韩圆服侍得眉开眼笑的阿谁风情美妞儿。
石越的意义再明白不过了,你如果上了我这条船,那甚么萧炎之流,曾山之流,以及福王之流,这些人的船就都不要痴心妄图攀附了。
言中之意:你先去洗白白喽,等着一会傍大款。
韩圆抬头喝掉了杯中酒,从衣袖中摸出一打银票,推到石越面前,拱手道:“我很赏识石副使的派头,但愿石副使能给我一个攀附的机遇。”
孔立仁道:“你猜呢?”
孔立仁捂着屁股,笑道:“现在韩圆已经成了韩家新一代的领甲士物了,手中有大把的银子啊,如何样?我领着他来,对你有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