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吓得仓猝推搡着石越的胸膛,迷媚的眼眸眨呀眨的,凝睇石越炽热的眼眸,咬着石越的耳垂,羞答答的说道:“如许出来,还不撑破了?幽兰可接受不起老爷的挞伐,老爷别动,我来……”
石越孔殷火燎的将裤子褪下来,暴露炽热狰狞的烧火棍,恶棍般的抱紧了幽兰,道:“谁让你光着屁股勾引我了?我不管,这火是你勾起来的,你就必须亲身把火灭掉,想跑,没门。”
歇了很久,幽兰才从极致的欢愉中回过魂来,捧着石越朗逸的脸颊,脸红如醉,水汪汪的眼眸中藏着心对劲足的笑,红唇上挑,轻咬石越的耳朵,娇媚的吹着香气:“老爷这是要我的命呢。”眼眸迷离得排泄水来,看了让民气生力拔江山的打动。
“白素!”
“哼!”白素骄哼一声,窜改过甚去,气呼呼的说道:“你们叫的那么大声,死猪也能唤醒呀。”
想着白素在内里躺着,幽兰心中非常的慌乱,看着石越要去解开裤带子,将那根粗大炽热的烧火棍取出来,幽兰仓猝抓着石越的裤带,不让他褪下去,低声软语恳求道:“被素素瞥见了,还不恨死我?”
感遭到石越有蠢蠢欲动的架式,幽兰再也不敢享用充分的感受,忍着羞意和舒畅,恋恋不舍的站起来,拿着汗巾哈腰去洗濯,好给石越清理身材。
“老爷别急!”
幽兰正在洗着汗巾,被石越摸得身软如绵,就感觉那根东西硬邦邦的又顶上来,吓了一跳,挤满捂着屁股逃开,幽兰的白了石越一眼,伸手在石越身下打了一下,娇嗔道:“我可喂不饱你。”
她悄悄的翘着屁股向内里爬动,将沾满了清油的私密坐到狰狞的铁杵上,但不敢坐实了,只是贴着皮轻柔爬动,臀波摆动,厮磨花心,等着身下清油汩汩流出时,幽兰才咬紧了粉唇,下定了决计,一点点的坐下去,在慌乱与舒畅到极致的亢奋中,将狰狞的烧火棍连根吞下去。
幽兰难堪的要命,不晓得如何解释,向石越幽怨的使眼色。
幽兰敏捷的给石越清理身材,本身也简朴的冲刷一下,穿上衣服出了浴房,就看着白素坐在椅子上,娇脸被蜡烛映托得涨红,红唇紧紧抿着,美眸睁得大大的,眼神幽怨,正向着这边凝睇过来。
听幽兰这么一说,石越就感觉豪情又涨了五分,将幽兰抱过来,欲要将她吃掉。
白素抽了抽琼鼻,幽怨的瞟了石越一眼,又坐归去,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哽咽道:“石三哥哥身上的味道,我隔着十米都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