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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提督此言差矣。”
“不是讽刺，而是究竟。”程野循循善诱，“你想想看？集云号黄了又如何样？这些年来，我们操纵集云号赚下了一座金山，就算现在罢手不干，也攒足了此后十年的花消，这对我有甚么影响啊，几近没有！但是格物院与天一号的崛起，对与蒙古来讲，意味着甚么？哼！恕我直言，这意味着蒙古将在经济上完整被大燕甩在前面。”
塔塔内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更加感遭到程野的狡猾，但是他却没有体例，即便晓得被程野操纵，也要硬着头皮做炮灰，“只是我对格物院体味甚为陋劣，不知程提督能不能指教我一番。”
塔塔迷惑的看了程野一眼，问道：“此事与我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