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荆勃然大怒,指着萧炎的鼻子痛骂:“萧炎,看你干的功德。”
石越现在锋芒毕『露』,存的就是一鼓作气的心机,铿锵有力,道:“小花公子固然腿脚不便,但那又有甚么干系?小花公子又不是去兵戈,而是清算军务,只需一张口,一身正气,以及凛冽天威罢了,假定小花公子真的双腿无缺,那九门城卫还与程野有甚么干系?”
对!
燕荆一听,就晓得石越另有安排,对小花公子道:“花将军,你同意否。”
“好,赵大人不愧是行伍出身,勇气可嘉。”
“你……”萧炎被石越顶撞了一通,气得肝疼,但却没法辩驳。
朝堂上,白莫愁、康善真双战萧炎,萧炎固然处于弱势,但是他无路可退,只能像个斗鸡似的在那边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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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仍在辩论:“九门城卫混『乱』乃是纤芥之疾,何必小花公子亲身过问?老臣千万不能同意?”
这番话甚为诛心,一下子就将田焚给顶到了墙角处。
石越表示小花公子不要急,表示另有后招。
燕荆不晓得田焚在玩甚么鬼主张,但他现在巴不得田焚滚蛋呢,立即说道:“田副使身材有恙,还请归去歇息。”
不等燕荆扣问,白莫愁一声嘲笑:“就怕赵大人不敢应战,做了缩头乌龟,哈哈。”
花无泪信心百倍:“不敢有违。”
石越道:“莫不如临阵点将。”
百莫愁指着萧炎的鼻子,怒骂:“萧秃子,你口口声声不能同意,真当九门城卫是你自家的了?别忘了,九门城卫是朝廷的,是皇上的,萧秃子,你竟然因为一己之念,反对皇上过问九门城卫之事,你到底是何用心?满朝文武俱都杵在这里,你给我讲个明白?你如果讲不清楚,我本日就参你一个拥兵自重,蓄意谋反之罪。”
萧炎也疑『惑』不已。
田焚刚要否定,石越冷厉的看着他,道:“田副使,刚才是谁铿锵直言,说甚么‘石副使推举的人选,必然是好的,我将尽力支撑’,信赖群臣也听获得了,我若没记错,就是田副使说的话吧?但是,田副使为何现在却又不支撑我了呢?为将者,当一言九鼎,田副使朝三暮四,言辞冲突,哪有半点大将诚信?若如此颠三倒四,说话如同放屁,那谁还能信你?一旦有重雄师务产生,你的话可足以让人采信?”
萧炎没有退路,但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功德,小花公子毕竟隐居贩子多年,那些新兵蛋子谁又会识货?而赵硕但是兵部尚书,枢密副使,从一品大员,官威厚重,世人皆知,只要赵硕出面,还震慑不住那些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