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此人是个精力矍铄的怪老头,固然贵为左都御史,行事该当松散呆板,但是此人却为人风趣,行事不拘一格,对症下药,每出奇招,必见疗效,是康善真都不肯招惹的狠角色。
三毛白了石越一眼,不屑的撇撇嘴道:“我就说嘛!我走了,阿姊可高兴了,剩下你们一对孤男寡女,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就算我不进宫做寺人,你俩也得变着法的把我踢出去。”
石越沿着巷子,边走边研讨着十八连弩,耳中却听着大门左边城墙处,却有蝉鸣之音。
此人年约四旬,手有兵权,是康善真阵营中的大将,膝下也有一女……
三毛轻哼一声,歪着脑袋道:“那是啊!不喜好我,如何会老是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故事,拉着我的小手,可紧密了,拉都拉不开,打都打不走,就是嘴快实,不吐口风啊。”
他亲热的摸着三毛的脑袋,笑道:“小舅子,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三毛不屑的撇撇嘴:“和你说,姊夫,你别看我小,把妹的工夫,我比你短长着呢?”
总结起来,毕竟是想着找到石越以后,变着法的玩弄他,先把十八连弩找返来,再狠狠的补缀他,狠狠打兵痞的屁股。
石越看着她袅娜的身影,竟然是急仓促的向大门口的方向走去,才放心的从假山上跳下来。
“就这么点?”石越横木立目。
三毛连连告饶,好不轻易摆脱的石越的大手,捂着几近将近断掉的耳朵,讪嘲笑道:“姊夫,你不懂,我用得是美女计!”
“这个……嘿嘿……”
“我勾引的那些宫女,多数都是服侍静妃身边的小宫女,为的是想从他们嘴里套出有效的谍报啊。”
石越一听,心头恼火,揪着三毛的耳朵,狠狠道:“你这个坏东西,弄了半天,你是个小色胚啊!本来进宫这十几天,就顾着泡妞了?一点闲事没干?你对得起阿姊吗?对得起姊夫吗?”
三毛两个大拇指扣在一起比划着,嘿嘿坏笑道:“就是……就是你有没有行‘姊夫之实’啊?”
这一声“姊夫”,倒让石越心中暖和的紧!
小妞儿眉头深锁,捂着被石头咯得生疼的屁股!忿忿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
小妞儿在草地上腹诽了一阵,俄然收住眼泪,拾起折扇,扭动轻灵的娇躯,气呼呼的走出了假山。
三毛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耳朵道:“就这么点,主如果那宫女很机警,我不敢过分的刺探啊。”
“好!如何不好?住得好!吃得好!风景秀美,宫女风情万种,个个赛天仙,独一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