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来一个官兵,当着这很多百姓的面上,一点点的将刘文采的官服扒下来。
在官兵的一阵“嘘嘘”声中,石越左扭一下胳膊,又转一下腰肢,缩缩脖子,提提屁股。
俄然间,他的身子像蚯蚓一样,伸缩爬动了几下,那梅花扣捆绑的绳索,竟然奇异的脱落下来。
特别是绳缚之术,都有活解儿!这梅花扣,也是石越前石极度谙练的一门绳缚的功课。
白莫愁忙活了一阵,也没有解开,心中急的只想骂娘!那些官兵看着白莫愁老脸通红的模样,都捂着嘴巴偷笑。
他这厮就是地痞一个,那里会给刘文采留一点面子?
刘文采听着白莫愁的强盗逻辑,也不敢辩驳,仓猝唯唯诺诺道:“臣……臣谢主隆恩!”
白莫愁回身从官兵手中拿过一把钢刀,比划着、就要给石越堵截绳索。
恰在此时,忽听到人群外一声中气实足的高喊:“白大人,请部下包涵!”
白莫愁说得掷地有声,没有打一点草率眼,众百姓发自肺腑的鼓起了掌!
此言一出,世人大汗:好一个老地痞,真不稀的鄙夷你!
“内心还必然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暗赞你心智高,脑筋好,说不定还会奏禀皇上,升你小子的官!”
石越很自傲的笑了一笑:“伯父大人,不劳您操心!我本身来……”
瞥眼看到石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对刘文采吼怒道:“另有,你这厮好可爱,为了你阿谁甚么狗屁小舅子,竟然还教唆我与石贤侄的干系?你他娘的真是蛇蝎心肠啊!”
石越懒得脱手,只是笑道:“伯父大人如果喜好,固然替我也踢上几脚吧,贤侄对女人的屁股、可没有伯父大人研讨的透辟……”
“如何措置?”
刘文采一听,面前一黑,直欲昏去。
这梅花扣捆得有多紧,贰内心非常清楚,恰是在这不能转动分毫的景象下,这变态竟然解扣了?
这厮,竟然吓尿了……
“实话奉告你,你若只是因为私事、玩弄老夫,诱使老夫与石越、与田焚难堪,你坐收渔翁之利,老夫固然会活力,狠狠踢你的屁股,但是我绝对不会这般不给你面子。”
白莫愁气呼呼的出乐一口气,大声道:“老夫身为左都御史,有监察百官之责,黄马褂在身,更有先办后奏之权。”
他从官兵中冲出来,扑通一声跪在石越面前,崇拜道:“徒弟,你收我做门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