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凡刚要张口,便见石越一摆手,指着他身后的马无常,带着点点坏笑,诘问道:“马公子,你刚才说甚么了?那意义,是不是只要我在陈大师这里过了关,你就跪下来给我叩首?”
众才子鼓掌,为陈思凡的萧洒轰然喝采。
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大言不惭道:“我说,陈大师,实在呢,我的学问太高了,等闲不好脱手啊,一旦脱手,可就是肃杀一片,对对子、但是能对死人的哦!哎……就在五年前,我还对死了一个国粹大师,年青气盛,好不幸的说!”
石越脸上揭示出哀痛的神情,那副唉声感喟的模样,倒让本就思疑他扮猪吃虎的学子们心中更加的犹疑。
陈思凡满不在乎道:“无妨,这位公子只要能先答上了我的对子,你有甚么绝对、固然对陈或人使出来,只要能难住我,便是对死我、我也心甘甘心。”
“嘿嘿……你如果对不上陈大师的对子,趁早滚得远远的,别再妄图着那甚么李闲鱼的自画像……也不嫌丢人!”
陈思凡心中狂喜,面上却仍然暴露那么一张温仁慈亲的笑容,拱手道:“既然如此,到要向公子就教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