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闲鱼想了一下,幽幽道:“你就答复曾公子,雷千户在我这里赏琴,多有不便,曾公子如果执意要出去,可千万要谨慎雷千户的拳头。”
雷冬有些疑问:“弄月公子如何了?这内里另有甚么玄机吗?”
雷冬耸了耸肩膀,一脸促狭的笑意。
“你少贫嘴!”
曾通为莫非:“只是……我见不到李闲鱼,如何让她体味我的情意呢?如何让她明白,我此番破局,就是为了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呢?”
程野笑了笑:“这有何难?曾公子可修书一封,让丫环转交给李闲鱼,不就好了吗?待棋局一破,拿回那副与自画像,李闲鱼芳心大悦,焉能不高看曾兄一眼,焉能不请曾公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那他会不会起狐疑?是以对我敬而远之?”
曾通又气急废弛道:“我是堂堂大燕状元,不比阿谁武夫风骚百倍?我这就出来与雷冬打擂台,我倒要看看雷冬敢不敢对我脱手动脚?”
雷冬哈哈大笑,如有深意道:“mm,女人温软如水,润物无声,迟早都要嫁人,迟早都要滚到人家的床上去,如许看起来,石越,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总比那甚么曾通、程野、孟辰之流,好了百倍……”
程野笑着拦住曾通,心中不屑,面上却安慰道:“曾兄消消气,您宇量高雅,如何能和黑衣卫千户那种武夫普通见地?再说了,那些武夫本质低下,不讲风采,说不定还真会脱手打人……”
李闲鱼回眸向雷冬望了一眼,有扣问之意。
李闲鱼抿嘴而笑:“哥哥真生了一张讨厌的嘴巴。”
程野笑看着着曾通那张涨红的脸,提示道:“曾兄,你莫非健忘了石越对你做过的卤莽之事吗?石越只是一个小小百户,都敢这么多对你,何况雷冬是个黑衣卫千户呢?”
“静香晓得了……”小丫环偷偷向雷冬看了一眼,闪身退下,关好房门。
曾通本就醉意熏熏,听了静香的话,气得一下子就把酒杯跌倒了地上:“雷冬算是个甚么东西,不就是一个黑衣卫千户吗?凭甚么堂而皇之的独享李闲鱼的内室?”
李闲鱼捂着嘴巴、咯咯娇笑道:“就只怕那好人夺目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我笑得固然诱人,恐怕还不能让他浑身酥软。”
“不是思疑,而是肯定你在勾引他。”
雷冬品着香茗:“依我来看,不是石越来抢,倒是堂妹将画像主动送到那好人手中的吧?”
他重新坐下,圆场道:“也罢,看在程兄讨情的份上,我就给雷冬留几分面子!哼……一介武夫,不与他普通见地!”个叫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