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冲动地红着脸道:“这如何不是我赢?你如何走也逃不出我的死将……”
这个是他苦思一天一夜,方才想出来的绝妙好棋,这是第二百三十七步,也就是最为关头的一步,是决定胜负的一步。
曾通哼了一声:“君子有云,落子无悔,如何能胡乱窜改?红杏儿,也该轮到你走棋了,你如何老是拖着不走?哈哈……是不是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也黔驴技穷了?”
白莫愁挠着头皮,偷偷摸着身下那东西,望着石越,自言自语道:“这回真的蛋疼了……”
曾通哈哈大笑,选出最好的一步棋走出来,讽刺道:“女人就是女人啊,一旦脱了定式局面,就是见地短浅。”
石越终究再将目光望向了排局,此排局曾通执红,红杏执黑。
真是一只隧道的癞蛤蟆啊……
曾通走棋:“车六进六。”
而红杏此时则眉头舒展,熟媚的面庞涨得通红,媚眼迷离,紧急着粉唇,手中拿着棋子,却游移不定,显得六神无主。
见他仍岿然不动,又重新坐下,喝茶、慢条斯理道:“要以德服人,耍地痞也不能肆意妄为……”
“既然曾公子如此对峙,红杏可要走棋了。”
白莫愁刚一说完话,高高蹦起的朱朝、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众才子掌声雷动,口哨声、喝彩声、喝采声,此起彼伏。
“走啊!落子啊……”曾通终究将目光对准了红杏,眉宇流转间,闪现出那副小人得志的乖张嘴脸。
白莫愁按捺住内心的冲动,颤抖的双手端着香茗,向那帮狂欢的故乡伙蹙眉道:“我早都奉告你们了,不淡定,则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