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晓得?”雷冬吓了一跳,神采变得惨白。
雷冬闭着眼睛,忍耐着眼眸传来的剧痛,迷惑道:“你……你是谁?你要干甚么?为甚么要找我的费事?”
“哎,我表妹被那奥秘女子热诚之事,我早有晓得,我这个表妹认定的事情,毫不等闲变动!她都伤成了那般模样,如何还要去挑逗你?偏生你还对她如此冷酷!她的心啊,如何就栓在了你的心上呢?”
石越嘲笑了一下,将匕首扔到一边去,回身将窗户关好,就依托在桌子旁,直勾勾的盯着雷冬看。
雷冬抿着嘴唇,气苦道:“李闲鱼固然很想亲身前去,破解棋局,见地一下石兄弟的威武之姿。但是她受伤极重,行走不便,可心中又殷切盼望能与石兄弟相见,统统才让静香拿驰名帖,去请石兄弟。”
雷冬顿了一下,才苦着脸道:“我表妹幼时贫寒,看破凡尘,虽身在青楼,却出淤泥而不染,狷介绝艳,鄙视天下英豪,那日临床而往,曾见石兄弟肃除北城帮的飒爽英雌,顿时心生敬慕之意,一腔相思依托于石兄弟身上。”
雷冬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剧痛,仓猝闭上了眼睛,但是那一刹时无与伦比的刺眼强光,却仍在他脑海中吼怒闪烁!
“做梦,但是将军,刚才大牛被人打晕后,拖到了角落处,我思疑有刺客对将军图谋不轨……”
“我们冲出来了……”
雷冬方才拧解缆子,后背上就传来匕首抵住皮肉的锋利之感。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石越手腕轻松,匕首割破雷冬衣服,笑了笑:“你应当晓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