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不能是我?幽兰妹子,你这么闯出去,可真羞死人了……”红杏便是再风骚,但被石越骑在身下的**时候,被捉了奸,心中也感受怪怪的,仓猝捂着了滚烫发热的娇脸。|
“躺下,顿时!顿时就好……”石越颤栗腰腹,一阵地动山摇,他终究舒畅了。
“哦?那还不快去,这风骚鬼,说不定又有甚么幺蛾子呢。”石越穿好衣服,拉着幽兰直奔醉乡楼而去。
幽兰回眸瞪视着石越,啐了一口,“你干的功德,顿时给我穿上衣服。”幽兰捂着脸跑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蹬蹬蹬……
“甚么事?这么难堪?你之前可不是扭扭捏捏的人。”
红杏面色涨红,娇嗔道:“我已经叮咛水桃这丫头扼守房门了,如何?这丫头必然是不晓得跑那里玩去了,把我说的话当作耳旁风,哼……待我找到她,必然撕烂了她的耳朵。”
“舒畅了?”幽兰侧目看着穿衣服的石越,嗔道:“好人你可真不要脸!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骑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最后呜呜的喊甚么?你是不是痛得忍不住叫喊了?”
石越躺在床上,感受着红杏柔嫩丰唇探在胯下,又亲又裹的酥软,舒畅到了顶点。|
两人缠绵半晌,交兵了几个回合,听着红杏娇喘嗟叹之声,石越再也不甘心躺鄙人面做小白鼠。
石越凑畴昔,闻着幽兰身上的香味,没心没肺道:“真好闻,闻一辈子都不敷。”
红杏面庞粉扑扑的,仿佛仍沉浸在迷情当中,痴痴媚笑,“幽兰mm别担忧,如许对大人有好处的,伤口规复的快。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倒茶去。”低着头,小碎步跑了出去。
门被一脚踢开,幽兰清媚的身影象是一阵风般冲到了床前,两只白玉如脂的手臂,奔着一丝不挂,正在石越身下展转嘤咛的红杏抓去,仿佛要掐死这个风人似的。
石越吓了一跳,仓猝又插了归去,到惹得红杏一声嘤咛。
欧阳流风神情冲动,忍不住就留下泪来。
“哎呀,好人,你给我插归去,我给你剪掉。”幽兰大羞,仓猝捂着脸,转过身去,心中砰砰乱跳:哎呀妈呀,我竟然看到好人的阿谁东西了,好大!好可骇哦。
幽兰当然晓得那根木橛子藏到那里去了,忍着羞怯,揪着石越的耳朵,娇嗔道:“好人,你不要命了,你身上另有伤呢,大色鬼。”
幽兰骇怪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惭愧,侧目一望,恰都雅到骑在红杏身上,小腹与小腹紧挨着,那一团黑黝黝的毛狰狞的暴露来,内里藏着的那根瞋目金刚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