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好让人头痛啊!
“甚么?你说谁身怀有孕?”
老郎中见小鱼儿要银子,也就撕破了脸,回到内房将银子取出来,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面色涨红,指着那罐汤药,气呼呼道:“我行医一辈子,是随便信口开河的人吗?”
小鱼儿听着这药竟然是专门安胎的,不由傻掉在那边,脑筋里乱轰轰的响个不断,一时候也屡不清眉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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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是倒是不计算独孤灭尽与石越之间普通的谈情说爱――徒弟也仅仅比本身大了六岁,正值芳华妙龄,说不定幡然觉悟,春意情动,嫁给石三哥哥,有何不成?
小鱼儿愣了半响,才呢喃道:“白叟家,这黄岑汤只能用来安胎吗?就不能用来治脱力的弊端?”
老郎中抓着银子,骂骂咧咧的还要再热诚小鱼儿,不成想一把锋利的匕首横亘在他的脖子上。
哎!
这可如何办?
那郎中毕竟是贪财,也不敢辩驳,恐怕小鱼儿把银子要归去,弄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那这俩人到底是甚么干系呢?
看着小鱼儿端着药就要分开,老郎中毕竟忍不住出言提示:“这位蜜斯,不是老朽唠叨,你身怀有孕,就不要在夜里乱跑,夜里阴气重,受了凉,但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