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也得合不拢嘴,端倪间尽是风情,瞟了小九一眼,在他腿上写字,“白御史也爱放屁……”
“萧丞相此言是否有教唆诽谤之意?”
福王蹙了蹙眉毛,出于仆人的哑忍,没有再诘问下去,萧炎却感觉有机可乘,森然笑道:“石千户,好好的鞋子,如何会甩出去呢?这岂不是对福王不敬?”贰心念窜改的甚快,感觉这是教唆石越、白莫愁与福王干系的好机遇。
石越笑意盈盈的站起来,向福王拱手道:“略不重视,鞋子飞出去,无巧不巧打到了何大人,实在过意不去,福王,让您吃惊了。”
何旦听了石越向福王赔罪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这鞋子明显打在我脸上,又不是福王脸上,就算吃惊,也是我吃惊好吧?你个混账东西,向福霸道个屁的歉啊?恰好何旦又是福王的臣子,这真是有苦说不出。
福王又道:“鞋子?这鞋子又是谁的?”
满朝文武,有资格叫萧炎为萧秃子的,也就白莫愁、康善真二人。
老丈人受窘,程野脸上也挂不住,仓猝转移话题,向石越问道:“石千户,我们还猎奇呢,你这鞋子到底如何甩出来的?说不定有甚么蹊跷,快与大师分享一番,想来福王、批示使大人、白御史都是很有兴趣的。”
嘴上说着没事,但闻着脸上还感染着酸溜溜的臭味,心中对石越恨得半死,揣摩着如何才气将石越致死呢?
孟焦吓得一激灵,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这个……”
他与燕瞳借着写字的机遇、相互摸着大腿,正摸得舒畅,看着何旦竟然不顾身份,钻到桌子底下偷看两人摸大腿――好好的一桩美事,竟然被何旦生生粉碎了,石越哪能不活力?
又转头对孟焦说道:“孟公子,可有此事?你脑筋想清楚了、再答复不迟!福王、萧丞相可都看着你呢!”
石越皮笑肉不笑,看着萧炎、程野道:“此事提及来,还与萧丞相、程提督,你们一对儿翁婿有直接干系呢。”
白莫愁哈哈大笑,对石越道:“贤侄,萧秃子出了名的爱放屁,还是大臭屁、大响屁,臭不成闻,顶风臭十里,你无需在乎,听他放屁多了,也就不感觉臭了。”
何旦有苦说不出,忍着怒意,说道:“臣手帕掉在地上,想要捡起来,却不成想谁的鞋子飞过来,打在脸上,我喝得醉意熏熏,身子站不稳,这才颠仆,不碍事!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