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石越想了一阵,抿着嘴巴,点点头道:“好,我信赖你,我们媾和,你如果还想杀我,就别怪我再也不饶你!”
她的面庞细致白净的像是瓷器,另有着点透明的味道,眼眸流媚如波,完美的白腻鹅蛋脸上,漂泊着一层嫣红的光晕,粉红柔滑的嘴唇有着极致引诱的曲线,轻柔的微张着,又紧紧的在一起,仿佛想要说甚么,又羞于开口。
石越道:“那要怨你不听话,在饭庄用饭时,好好的一桌子酒菜,你为甚么弄洒了?害得我没有酒喝?”
幽兰吃力、迟缓的抬起小手,放在面前,看动手腕上殷红的印子消褪不去,恨恨的抿着嘴巴,剜了石越一眼,一字一顿道:“老爷……你可真够狠心的!”
石越看着幽兰不幸兮兮的模样,内心还真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他没有放松警戒,始终以为幽兰这个奸滑的小女子是在演戏。
说到悲伤处,一点点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他不屑的辩论道:“谁让你用针扎我的屁股来着?我当然要打返来!”
幽兰哽咽着,撅着小嘴道:“好人,你有甚么好体例?”
石越能感遭到幽兰的严峻、委曲、警戒,换做任何一个如花女人,被一个健旺的男人猖獗的压在身上,恐怕也不会那么心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