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有胡说?”
“姊夫还不承认?”三毛撇撇嘴,嘿嘿一笑,“你若不是气火畅旺,勾引长公骨干甚么?”
“早晨不出来,凌晨还出得来吗?”三毛一脸嘲笑,“我与小荆荆商讨了一下,固然不知该如何操纵太后此次偷情的机遇做文章,但总不能让这两个和尚白白跑掉,不然……那就太可惜了。”
“干得好!”
“没有!绝对没有!”
三毛捂着额头,躲到一边去,一脸委曲的望着石越,“你倒是说说,这主张那里馊了?可不能白白戳我的额头,当我好欺负呢!”
“不补缀你,你皮子痒是吧?”
石越哼道:“真要按你所说,将太后不贞之事公布于众,固然能撤除太后这个亲信大患,但激发的风波只怕更甚,局面或将完整失控!”
石越方才百无聊赖之际,灵光一闪,才推断出了这个结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