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不幸的老鼠踢飞,靠着床头坐下,让身下那根崛起的木橛子顶着燕瞳饱满圆润的臀瓣,脸颊在燕瞳脸上密切的磨蹭,望着那双恋奸情热的眸子,轻柔道:“你是我的女人……”
“那里是我偷听?”
软玉温香满怀,石越心底深处的欲火给勾了起来,即便是顾虑再多,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很多了。
嗯!
燕瞳坐得太正了,木橛子刚好顶在股间,像是生硬的蟒蛇,就要隔着裤子、贪婪的顶出来。
“我真没想到你与小天子会是这类干系。”
被那东西顶在屁股上,燕瞳只感觉心慌意乱,忍不住就要跳起来。
石越不甘心就这么放了燕瞳,心想着即便不能来真的,恐吓一下这小妞儿,也挺有夸大。
想到燕瞳出色而又残暴的人生,石越倒也不会无耻到霸王硬上弓。
“我不懂。”
“快说,怕不怕我吃了你?”
“哎呀!你胡乱……胡胡说甚么?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放开我。”
“呸!我们干系如何……如何就不普通了?”
吱吱……
“你是不是跟踪我们过来的?”
“这个……”石越难堪的挠了挠头,却不晓得该如何描述本身与燕瞳之间的干系。
银妆刀没有刺中老鼠,老鼠竟然呲着牙,向燕瞳脚下窜过来。
石越眨着眼睛,挑弄的笑着,“我要奖惩你,我要吃了你,谁让你这么香喷喷的?”
燕瞳面庞娇美细致,水润的肌肤上浮上一层酒醉的酡红,那是被撩起**的罪证,娇媚的眼眸水波扫荡,直勾勾的盯着石越,声音中带着一丝微颤,幽怨的诘问,“你说,我们到底是甚么干系,如何就不普通了?”
她气苦的推搡着石越,就要分开。
“哼!谁奇怪偷听你们商讨那些肮脏的丑事?婊子与和尚的故事,我一点也不敢感性。”
石越扶住燕瞳的腰,让翘起屁股的燕瞳重重的坐下去。
石越被燕瞳饱含深意的娇笑弄得心痒难搔,也猜不透她是不是意有所指,望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脉脉含情的剪眸,心中长了草似的,纷复混乱,难受得紧,真想上去咬一口,却总感受差了那么一燃烧候。|i^
那只不幸的大老鼠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又跑了出来,围着柜子没头没脑的乱窜。
“你……你说不明白,那我可走了。”
“你……你凭甚么吃我?”
石越耍赖皮,借着打趣的来由冲上来,想要咯吱燕瞳的柔腰。
燕瞳更感觉心烦,银妆刀脱手而出,娇喝道:“没胆的老鼠,要偷就偷,不偷就别出来惹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