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统来得太俄然了。一群人来得快,散得更快,镇南边忘不了巴音被带走时的眼神,那眼神中尽是无辜,可他为甚么不辩驳,不辩白,为甚么刀会在他的手上,又为甚么他会浑身是血呢?他又看到了银花和花妹,还是那样的行动站在右配房的门口,他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发明花妹的目光很浮泛地望着他,看花妹的神采并不惊骇,不象银花说的是个怯懦的人。
小惠较着也惊醒了,她从里间跑了出来,翻开了灯:“如何回事?”镇南边摇了点头:“不晓得。”一边答复一边披上了衣服翻开了配房的门。看到银花和花妹也正站在右配房的门口,借着暗淡的檐灯,镇南边看到银花穿戴一件碎花的小褂,同花色的睡裤,踩着一双布拖鞋,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她的双手放在花妹的肩膀上,神采有些凝重。
堂屋里暗淡的灯光下,虎姑抬头倒在血泊当中,那一张脸公然已经让人剁得脸孔全非了,她穿的还是白日的那件衣服,双手紧握成拳,两只脚分得很开,她的胸口、腹部和腿上也被砍得血肉恍惚。小惠皱起了眉头:“是如何的仇恨才下得如此的黑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