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宫里那些整天斗得死去活来的妃嫔和卫国公府的玉轻熙都没戏了!虞嫤嫣?嫤霏的堂妹?这女人十九岁了至今还未议亲,恐怕也是在等着吧。大哥,你可又害了一个女人虚度芳华。”
……
“抓小砚?大哥,这但是个不轻易的差事!天晓得这混小子去了哪儿玩耍去了!”
习墨在内心腹诽,大哥也有玩兴的时候,真是不轻易啊,他赶紧回道:“这是礼部尚书前几日提出来的,感觉风趣,便允了。就是在宫中宴会上,在一些小斛中莳植生菜等新奇菜蔬,把它们的称呼写在丝帛上,压放在斛下,让大师猜,按照猜的成果,有赏有罚,既是“尝鲜儿”,又有文娱,皇兄定然不会感觉无聊。”
国公夫人赶紧道:“早就叮咛下去了,一向要持续到非娘醒来为止。同时,已经叮咛府内各院不能操做针线活。还不止这个呢,妾身还叮咛府内统统丫环婆子管事小斯都要吃“迎繁华果子”、龙鳞饼、龙须面,我们的非娘回家的日子恰好是“迎繁华”的日子,将来必然大富大贵,儿孙合座。”(未完待续。)
“小墨!被你祸害担搁的女人又何尝少了?”
习笔眼眸通俗,如千渊无底,他瞧了瞧习墨,淡淡的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各诸侯国蚁患已久。只等东风一刮,决堤之日指日可待。何况,撒了十多年的网,里里外核心了七层,还怕鱼儿会钻出来么?连环已结,只待一把火,连船瞬息便毁。诸侯纷争已久。这毒瘤是时候减除了!天元皇室陵夷的暗澹风景将由我们兄弟俩改写!小墨。还记得你四岁那年所受的屈辱么?那是大哥平生中最痛苦的光阴!”
“哦?倒也新奇。你把小砚也给我抓进宫,我们兄弟三人一块儿玩个纵情。”
舞弄结束,国公夫人白若水替他亲手递上擦汗的汗巾。
“皇兄!你这一撂担子,臣弟就跟着遭殃。总算是把你给盼出关了!恭贺皇兄神功大成!你连春祭大典都没有亲身主持,弄得朝臣和百姓们的心都七上八下的,指不定另有人讹传臣弟弑君篡位呢。我这压力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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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笔却神情凝重,“莫忘打理莫忘居本就可贵安逸,你还是趁早归去。我看流觞和晏殊堪当大任,是时候委以重担了,你早去早回,成败就在本年冬祭之前!你们存了这么多年的产业,也该拿出来派上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