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来得俄然,四周空旷。无从遁藏。腹内饥肠辘辘,又添薄弱裙衫被冷雨淋湿,实在倒霉之极,若不是顾及口中曲音。花恨不得啐口呸一声泄愤。如果再有文人骚人闲得慌。赞一赞雨中浪漫,她必然要拎着他在暴风雨里淋上一晚!
不万马奔腾,也是电影里响胡匪簇拥而至的画面。
只是,如许的雨伞,如果女子撑着,才更加调和。
这些脱缰的野马,莫非,竟然是被她的唤马曲给呼唤来的?
肚子里咕噜噜的声响再次不听使唤的叫了起来。
花转头再望,马群竟然全都调转马头朝她奔来!
为首的马,鲜明是那匹黑马!
白袍少年的伞面倒是做的精美,看不出粗暴莽汉所用的铁质伞的粗制滥造,看上去就是一把富丽的雨伞。
这些野马,忒热忱了吧?
花扭头一看!
白袍少年郎却已经收了绸缎伞,朝这边冷凝张望。
据,伞本身就是兵器,把伞撑开,伞面会转动,就像哆啦a梦头的竹蜻蜓一样,能够借伞的张力与浮力在空中穿越飞翔,此兵器的另一好处是进可攻退可守,管他甚么梨花针,轰隆弹,漫天花雨来时,刷的把伞一撑,照单全收,乃至能将暗器弹回,以防为功,稳定应万变,萧洒得很。
军训的时候,她尝试吹奏唤马曲的时候,那些温驯的军马但是慢悠悠的跑向它,不,几近是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