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些甚么?”
我喉头颤抖了一下,看着夏婉玉热切的眼睛,看着夏婉玉身后的耶稣,看着远方书架上的圣经,说出了两个早应当说出的字:“我情愿。”
说完,电话挂断,夏婉玉抱着我,看动手上的狗尾草戒指,脸上不知为何流下两行清泪。电话另一端,羊水已经破了的孙晓青咬着牙齿,将电话放到中间。她浑身高低全数都是汗水,犇犇抱着她,大呼着:“妈妈别怕,犇犇陪着你。”
夏婉玉笑嘻嘻的说:“那现在该你问我了。”
她深深沉了一口气,持续说:“按照崇高经给我们权益,我宣布我们为佳耦。神所共同的,人不成分开。阿门。”
黑黑的天空低垂
我鼻头一酸,说:“但是你的是狗尾草的。”
犇犇抱着妈妈,母子两人在陈旧的出租屋内里,正在等候着一条重生命的到来。此时孙晓青心中没有惊骇,没有痛苦,只要充盈了全数心房的幸运。
“对。”
她念:“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
夏婉玉又说:“现在请我们两个互换戒指。”
PS:第七卷终章,看过点顶。让馒头看一下追到这里的人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