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笑笑,不置可否。
等了一上午,顾漫也沒有给我回动静。
我沒有重视到,我背后的顾漫展开眼睛,凝睇着我的背影怔怔入迷。
顾然这时轻声的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这几天沒对我妹做些甚么,我就感受你这哥们值得交,小漫去法国事我的意义,是我让她去的,她如果在跟在你身边,整小我都会废了,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胡想,做好本身的温良恭俭让就好。”
我有些懵,说:“她去法国干吗。”
顾漫推了我一下,拿着筷子问我:“如何了,谁的电话。”
渐渐,我仿佛看出整件事情的头绪。
这是一场有关龙与虎的斗争,我既不是老虎嘴上的髯毛,也不是龙身上的龙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