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厚厚的帐子,身下是硬木板床,床边有一张连抽屉都没有的小桌子。这统统,让严予茉有一种莫名的熟谙感。她撑起家,把腿放在床沿,想要下床。
严予茉趴下床,在桌子边闲逛着左瞅瞅右瞅瞅,看到严予兰的书是小学四年级放学年的。姐姐比本身大四岁,严予茉算算便也明白了本身现在应当快满六岁了,上着学前班,再过几个月,便能够上小学了。
严予茉晃晃脑袋,“不如何疼了。”
两个单身女人大早晨的在酒吧里坐着,对男人没兴趣,独一能做的便是数落对方,逞逞口舌之瘾。数落了一早晨,总算宣泄完,两人便结了帐,出了酒吧。
严予兰看严予茉醒了也不答她的话,便跑下楼去厨房找了严妈凌玉群上来。
跟老友宋苗苗在酒吧汇合,喝了一大杯血腥玛丽,严予茉才感觉本身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