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严卫良骑着永久牌自行车送严予茉上幼儿园去了。
算起来,差未几是这个时候,严爸从机床厂辞职出来本身创业。严予茉感觉这采石场虽说给自家挣了第一套房,但希冀着它发财致富,难度太大了。
在严予茉内心,严爸是真正有学问有抱负的人。宿世严爸在机床厂攒到了创业的本钱,就从厂里辞职,开了家采石场。之前事情建立起的好人脉,使得采石场的发卖也算不错。
隆岩村的磷矿脉,固然不是甚么驰名的富矿脉,但从现在开端开采,采个十几二十年,还是绰绰不足的。
九三年,略微有点钱的人家就买了标致的凤凰牌自行车,不再骑这类大而粗糙的自行车。严家没这么多闲钱,严爸严妈平时都很俭仆,车还能用,决计是不会再添新的。严予茉倒是感觉这车够拉风,坐在前面的杠上,别提多牛气了。甚么凤凰牌,哪儿有这个高?
严卫良揉着两人连络的处所,等凌玉群缓过劲儿来才又开端大行动。
“你筹算上哪儿开石场?”凌玉群老是一副夫唱妇随的贤妻良母样儿。
“那边离家里比较近呀!如许爸爸你便能够在家里呆久一点了。”严予茉歪脑袋拧动手指头说。
严予茉星星眼,那边有磷矿啊磷矿啊。
可要说顿时能挣到钱的体例,并且还是白手套白狼式的,严予茉想了想,真的没有。
从机床厂辞职出来后,严卫良就忙活起来了。办证、买碎石的机器、建简易的棚子,请了三个工人,采石场就办了起来。
严予茉又想到体彩中的一项特别彩票,不消选号,而是买胜负。那就是,嘿嘿,足彩啊。她宿世算得上是个球迷,固然联赛不是每场都看,但首要的比赛她都不会错过。神马天下杯、欧洲杯、亚洲杯、各种杯,她都是一场不落。想到这个,严予茉乐了。钱啊,白花花的钱。
就如许,才几个月,严卫良从采石头的又变成了开矿的。
“嗯……轻点儿……”没有前戏,被严卫良如许猛力地冲撞着,凌玉群有些受不住,只能推搡着他,小声地抱怨。
唉,严予茉长叹一口气。果然,全能女主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
想想结婚这么多年,到现在一家人住的还是凌玉群单位的宿舍,严卫良就感觉对不起凌玉群。结婚前的那些承诺到现在还没实现,一向都是让她跟着本身刻苦。这回,必然要挣到钱,让媳妇儿孩子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