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就是体贴到这一点,以是向来没有要求靖王共同他在后宫翻弄任何的风波。不过让他不测的是,一向对此不发一语的靖王,内心竟然是明白他的美意的。
“蒙大统领的信心,倒是比我们还足,”梅长苏扶着桌沿渐渐坐下,也笑了笑,“不过再有大志壮志,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踏结结实做的。现在我们有的没的已经闲谈了这么久,大统领有甚么闲事,也该说说了吧?”
“不可,”梅长苏摇了点头,“一来高湛多年明哲保身的做法不会因为我们的拉拢而摆荡,二来他离陛下太近了,要想收伏他,不免会漏些奥妙缺点在他手上,一个掌控不好,反而弄巧成拙。靖王殿下争位,要走正道,要加强气力,争夺越来越多光亮正大的支撑。高湛固然首要,却也不是非他不成,何必如此贪婪呢。再说以这位高公公的为人,即使不收伏也不会碍着我们甚么事。等将来殿下充足强的时候,他不是我们的人也是我们的人了。”
蒙挚后退两步,一下子坐在了椅上,连接吐了两口气,也回不过神来。
“听你这么说,真是该谢他了。”蒙挚擦擦额上的汗,“不太高湛为甚么会偏帮我呢?平日我们虽无摩擦,但也不是特别交好啊。”
靖王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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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少年不明白本身为甚么被责备,睁圆了眼睛,微张着嘴,非常委曲的模样。
“好。”蒙挚放心回想了一下,将当日如何受命陪侍梁帝去东宫的一应细节,渐渐复述出来。他虽不是善于华辞之人,但影象力上佳,用词简朴精确,当日景象倒也描述得清楚明白。
“是。不过我担忧他绝望之下,有甚么不当行动,以是还是派了一个机警靠得住的人随时监看。”蒙挚说着叹了口气,“这位太子爷算是毁了,只是不晓得陛下究竟是如何筹算的?”
蒙挚怔了怔,无言可答。
“据我判定暂不会废,即便废了也不会顿时立新太子。”梅长苏转向靖王,“殿下明白我的意义吗?”
他说到一半用心愣住,可梅长苏悄悄地站着,并不接话茬儿,倒是蒙挚忍不住诘问了一句:“您觉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