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起来,她还真是个不让人费心的主子,每日都要让主子们提心吊胆的等着她。
既然刘康跟那西域使臣迟迟不呈现,那他不如干脆看看这事儿在百官眼里,又是如何想的。
阿梦如有所思地望了朵儿一眼,而后对余香道:“是奴婢认出了来人是铃兰殿的至公公,他没说话,就站在立政殿门口朝内里望了几眼,厥后又走了。就是您刚出殿没多久的时候,千真万确。”
林充依一个晃神的工夫,便见架子上的书卷向前挪了半分,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要掉在地上。
不管平阳公主现在是甚么态度,都是用得着本身的,仿佛对于此事,真正应当担忧的并非本身。
他应当安然去面对,不该该顾及那么多,只要不卑不亢的去跟西域使臣谈就好了。
那么平阳是派安公公来媾和,亦或者是威胁?
他伴君那么多年,岂会连这点心机都看不出?
众臣子悄悄昂首,面面相觑,却没有一小我能够答得出话来。
“娘娘返来了?您这一去真是走了好久,奴婢们担忧死了。”朵儿见余香返来,赶紧迎了上来。
“是”,那侍卫点头应道,然后又走到窗子前站定,不再言语。
或许做奴婢的不该老是过问主子的事情,人家愿说便说了,不肯讲的,也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