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向三姨娘另有宛清行了礼,才开口道:“老太太今儿早上传闻姨娘受了惊吓,让奴婢领了大夫来帮姨娘诊诊脉。”
三姨娘听了,用手指导着宛清的头,“这活不是甚么难事,姨娘帮你了,倒是你,之前就不喜好写字,现在该收收心了,把心机也挪几分放在琴棋书画上,今厥后姨娘这儿,姨娘教你。”
因着不时候刻的跟在三姨娘身边服侍,三姨娘不敢用胭脂,赵妈妈就更不敢用了,固然年纪大了,芳华不再,但是女人那颗爱美的心底子就未曾变过,本来听了梳云的话,她就有些动心了,只是主子用的东西,她不敢想。
宛清听了,脸上染了几抹羞红,想着书房抽屉里梳云特地给她买的羊毫,宛清的脸就更红了,之前没做过绣活,来了以后,她倒是全接管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她小时候舀过羊毫,鬼画胡过几天,影象深切,虽说之前的宛清字也不如何样,但是绝对比她好上很多,恩,好太多,起码人家的能舀脱手。
宛清见三姨娘望着雪花膏愣愣入迷,还带着些不舍,晓得她的担忧,便拉着她的手道:“这雪花膏是用蔷薇花,蜂蜡和杏仁油制成的,对身子有害,姨娘放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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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云一番话说得一屋子人笑的更欢了,宛清见三姨娘透暴露迷惑的神采,来之前就怕引发她的狐疑,以是连借口都深思好了,“我也是遵循书上说的去制的,没想到一次就胜利了,实在这也不是最好的,如果有玫瑰精油就更好了,过些日子等梅花开了,我再制些梅花膏给姨娘用,我那儿另有个制杏香的方剂,连香料我都买齐了,过两日制好了,再给姨娘送来。”
竹苑里,宛清正陪着三姨娘谈笑,连梳云都破天荒的没出去找丫环谈天,守在宛清身边,见宛清来了都快半天了只顾着和三姨娘说话,忘了把雪花膏舀出来,实在忍不住了,小声提示道:“女人,雪花膏可舀出来给姨娘用?”
三姨娘眼里带了抹潮湿,拍了宛清的手道,“难为你还探听的这么清楚了。”这才伸脱手弄了点抹在脸上,一旁的赵妈妈看了,眼睛就有些红,三姨娘素颜朝天几个月,总算是碰到个故意的了。
宛清这才瞥见珠帘外站了一中年男人,肩上背着药箱,忙站了起来,赵妈妈忙出去将大夫领了出去,帮姨娘清算好,让大夫评脉。
等大夫快走远了,宛清这才回过神来,望着桌子上的雪花膏,眼睛一亮,一把抓过两盒雪花膏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