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连蔓儿点头道。

“这几里路,一会就到了。又没甚么急事,”王幼恒道。

“你们别曲解,我是真的要买这个东西,我家几个药铺,都要用的。”王幼恒道。锦阳县城几个大镇的生药铺都是他家的本钱。

“五文钱?”连五郎惊叫出声。

“愈合的还算不错。记得别沾水,也别劳累了,多在家里歇歇。”王幼恒看着连蔓儿手里提着的野菜篮子道。

“你的伤口,还是我给你包起来的。”王幼恒这时道。

“幼恒哥,我们不担搁你赶路了。”连枝儿道。

“幼恒哥。”几个孩子这才改口叫道。

那边的车夫又来催促,王幼恒就上了马车,往镇上去了。

“不消。”连蔓儿忙摆手,如果王幼恒打发车来,动静就大了,那山里的苦女人儿但是天生天长的,让别人晓得了,她还如何赢利。从这里去青阳镇上,不过二三里路,路也好走,还是他们本身送去更好。

连枝儿、连五郎和小七这时也向王幼恒号召:“王小太医”

连蔓儿拉着连枝儿、五郎和小七走到一边。

“你们有多少,我就要多少。”王幼恒笑着答道,“蔓儿,这苦女人儿,你要多少钱卖?”

“幼恒哥也熟谙苦女人儿啊,”连蔓儿笑,“我听咱村里的白叟讲,这个东西对嗓子特别好,能去火,当药材用很好的。幼恒哥,你拿回家去,知己泡水喝,送人,或是配药,还能给人治病那。”

“不是连朵儿奉告家里的?”连蔓儿吃惊道。她记得昏倒前,连朵儿是和她在一起的。

连蔓儿几近要撅嘴了。

“蔓儿你不晓得,那天多亏幼恒哥发明了你倒在井边,把你送回家来的。”连枝儿对连蔓儿道。

“摘苦女人儿不算事,可如何送到镇上去。”连枝儿问。

王幼恒就笑了起来,想起他父亲说的,连家四房都是极刻薄的人。

“幼恒哥,这个送给你。”连蔓儿将小半篮子的苦女人儿递给王幼恒。那天早晨,她闻声王太医为她看诊,不肯收看诊费,就是药,也是赊给她家的。那么她送些东西给王幼恒,也就合情公道。

“幼恒哥说多少,就是多少。”连蔓儿很痛快隧道。

“我都要了。”王幼恒道,苦女人儿在乡间有人种,却每家不过三五棵,要大量采购很难,这也是他们没有早就将苦女人儿入药的原因。现在既然有多的,他当然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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