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蒸的窝窝,就这面疙瘩,扔出去都能打死条狗。从村头数到村尾,能把窝窝蒸成如许的,再没别人了,你个废料懒婆娘,你另有脸坐在这吃。”周氏指着掰开的窝窝内里一块生面,冲何氏痛骂道。
五郎就不说话了。
“鱼汤”小七喝彩。
“爹不爱吃鱼,你们吃吧。”
连蔓儿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周氏厉声问是谁做的饭。
“娘,明天火不好烧,芽儿不无能活,就我一小我忙活。”何氏辩白道,扭头瞥见赵氏低垂着头,立即又道,“……窝窝是老三媳妇蒸的。”
连枝儿将烤好的土豆剥了皮,放在一个盘子上,连取信、张氏和几个孩子就围坐着,一口鱼汤一口土豆地吃,鱼汤的油很少,因为不敢拿太多的柴火,土豆有些没烤透,但他们却仿佛在咀嚼着天下最贵重的甘旨。
周氏当然晓得明天是何氏做饭,但是她就是风俗这类问法。如果平时,连蔓儿甚么都不会说。但是方才何氏挑衅,她也只好微微行礼。
“闻声奶骂人,你们都先下桌了,就晓得你们没吃饱。我就舀了碗鱼汤返来给你们。”五郎道。
“回屋歇着去,别胡说话”张氏嗔了两个女儿一眼。
“娘,今个不是三嫂的班,三嫂帮二嫂烧火,窝窝是二嫂本身蒸的。”张氏看不下去,忙道。
赵氏感激地看了一眼张氏,还是不敢说话。
连蔓儿将碗里的汤喝完,就放下碗,一声不吭地溜下炕,去找张氏。连枝儿和小七也跟了过来,接着是赵氏和连叶儿。桌上,只要何氏见别人都不吃了,干脆将汤盆抱到本身跟前,就着汤盆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看二伯娘,奶咋骂她,她都当耳旁风,那一盆鱼汤,她还抱本身屋里去了。”连枝儿也跟着点头感喟。
一会工夫,张氏也从上房返来了,说是服侍周氏吃了新蒸的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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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心中一动。
“奶看着咱喝鱼汤,内心不舒坦那。”连枝儿就拉着连蔓儿小声笑道。
“娘,我这就去。”何氏裂了裂嘴,干脆将汤盆抱了,往外走。
“这就叫: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五郎道。
“姐,我没吃饱。”小七毕竟年纪小,还在想着那鱼汤。
赵氏抹了抹眼睛,轻声道,“蔓儿,你母亲是个刻薄人……”
“娘,你都肯帮三伯娘辩白,咋奶说你的时候,你本身不晓得辩白那?”连蔓儿问。
“娘,我方才问你为啥帮三伯娘,不帮本身。当时有三伯娘在,你不好说,现在能说了吗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