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有了这个心机,就离了锦阳县城,又到青阳镇、三十里营子来卖糖葫芦了。紧接着,得知连老爷子过世,看连家进收支出人丁浩繁,这个货郎内心就有了主张。
…
“四郎?他甚么时候跟连朵儿干系那么好了?是感激连朵儿那次瞥见他,没叫唤出来,还帮着讳饰,哄住了大妞妞?四郎如何认得那货郎,又是甚么时候给通的动静?”连蔓儿连续串地问了一堆的题目。
“四郎必定添油加醋,他就没安美意。”连蔓儿嘲笑道。
这个成果,实在并不出人料想。
五郎点头。
连取信半晌都没说话。
连朵儿是个累坠,并且以连朵儿的脾气,并不是个循分的,一旦有机遇,定会闹出事来。
“现在如何办?”张氏就道,“货郎和朵儿他们两个,有啥话说没?”
“四郎跟连朵儿两个,也没有啥干系好不好的。”五郎就道,“连朵儿上回瞥见四郎,帮着讳饰畴昔,应当是晓得四郎归去没啥功德,她乐意让四郎成了事。四郎替连朵儿传话,也是一样的筹算。”
周氏就不消说了,她早就嫌连朵儿碍眼,连朵儿丢了,如果依着她,都不肯去找。
“货郎那天曾瞥见过四郎,那他晓得四郎的去处吗?”连蔓儿俄然问道。
“没错。”五郎点头。
连朵儿再次跟连继祖和蒋氏说,她要嫁给货郎。
四郎的线索就此又断了。
“厥后连朵儿他们从太仓返来,他当时候还在河间府别的处所,传闻了这事,又不放心,就又回了辽东府。我们前次看灯瞥见他那次,是他刚返来,改做了糖葫芦的买卖。对了,我问过他,他还挺实诚,甚么都说了。说是因为晓得连朵儿的爹坏了事,担忧连朵儿,还上我们村来卖过糖葫芦。可惜,没见着连朵儿。他还跟人探听,才晓得连朵儿向来不出门。”
“几口人都是这个意义?”连蔓儿就问。
“哦,本来是这么回事。”连蔓儿如有所思。货郎是蜀中人,个头长相和辽东府本地人很有些辨别,并且说话的口音也不大一样,遇见了,不难认出来。
“这么说,那就只要我们做主了。”连蔓儿就道。
“没说甚么,估计得想一阵子……”五郎就道。
“抓到后,就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问话,也是分开问的……”五郎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