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氏更是一脸猪肝色,她经心排好的一场说辞,没想到被离秋叶给抢了白,这几个族老和村长他们都在场,离秋叶又说得那么撕心裂肺的,还让她如何说?再哭再闹,也不管用的啊。
赵浩无语地看着离秋叶,可谓是明白甚么是真正的耍泼了,那路氏跟离秋叶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啊,这丫头,演得真是,就跟真的似的。
“族长,既然您说我离秋叶虐待了她路氏,我倒想问问地场的各位,一年之前,路氏他们娘仨儿,穿得是啥衣裳?头上戴得是啥头饰?脚上穿得是啥鞋子?家里头盖得是啥被子?而现在,他们三个,满身高低,哪块布头是一年前的穿过用过的?”
“你……”路氏被离秋叶的话给噎住了,她说的的确是实话,但是她如何能够承认呢?她眼睛一转,“离秋叶,你本身在家里头勾搭男人,莫非另有理了不成?”
“大师来评评理啊,她自向来了我家,但是连一捆柴禾都没有上山去砍过啊,都得我砍了背回家里头供她烧饭啊,我命苦啊,才十几岁的丫头,就得受一个长工的欺负啊,都怪我爹去得早啊,我没本领,连家都管不好啊。”
“你平时来俺家豆腐坊,俺也没有说甚么,你老是偷偷地想学如何鼓捣豆腐,俺就想,防着你点儿就是了,没想到你不但当着俺的面跟俺要豆腐秘方,还偷俺家的卤水?那卤水对你有啥用?啊?”李若华可不筹算这么饶过她,就算没有证据,但大师都听着呢,到底会信赖谁,哪个又晓得,起码路氏在大师内心头的印象,必定是会差了几分的。
这些女人们都是站在雪地里头的,要等里头男人们祭拜好先人,起码得半个时候啊,大师都是冻得牙齿颤抖,十个手指头都是红十足的,想要放进衣袖里头暖一暖,却又不敢。
“你胡说,明显是你想偷俺娘的豆腐秘方,羞羞羞。”李若华还没有说话,田正家的小儿子虎子就站了出来,那天路氏被赶出去,他刚好也在,以是都瞥见了,路氏明显就是抢秘方不成,才被赶出去的。
“还能有谁,不就是阿谁叫春子的小白脸?离秋叶你敢说他跟你没有干系?要不是因为他们叔侄俩人,你会把俺给赶出门吗?离秋叶你个缺德的,做了好事,还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