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你还不晓得凤城的环境吧。”靳残歌没有答复离秋叶的问话,而是反问她。

靳残歌起家,从身后将她搂进怀中,“秋叶,别悲伤,你另有我在。”

“靳残歌,你晓得当时的我,有多恨你吗?有多恨阿谁老妖婆吗?身无分文,我只能用草席将我爹裹着,挖了个坑给埋了,连副棺木,连个墓碑都没有,我恨啊,但是能如何办呢?传言你死了,而阿谁老妖婆在王府里,谁能把她如何样?

“……”

“我先跟你讲讲皇族吧,闵辽国国帝洛擎天,皇后玉依晴,太子殿下乃是淑妃娘娘之子洛云琪,大皇子洛云瑞乃德妃所出,三皇子洛云珅,四皇子洛云玦是皇贵妃所出,另有五公主洛雨玥与太子同母,六公主洛雨环为皇后嫡女。”

靳残歌挑眉,这丫头真是太聪明了,只是一点点情感的外泄,便被她发觉出来了,“秋叶,想晓得老王妃为甚么会将轲儿和你都赶出王府吗?”

“当初我就这么无缘无端被老妖婆给丢出了门,身无分文,只给了那么一张休书,我内心头愤恚啊,想要讨个公道,但是王府大门又有侍卫扼守,我转了好久,也没能出来,只好想着到后门去碰碰运气,那里晓得竟然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小麻袋从后门偷偷溜出来,那小我我之前见过,是老妖婆院子里的人,我一时猎奇,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他们竟然把麻袋丢到了深山当中。

一个老妇人,竟然如此心狠,她可真算是见地到了‘最毒妇民气’这句话的真正涵义了。

“秋叶,你……父亲呢?”

“秋叶,凤城中的环境,一句半句也是说不清楚的,你渐渐会明白的。”

既然已经认定了离秋叶,靳残歌便不会对她有所坦白,她想晓得甚么,他便都会奉告与她。

照靳残歌那么说,皇甫觉不该该是他的人吗?如何会在葫芦县当县令的?不会是因为她吧?

离秋叶为皇甫觉默哀,一个好好地皇商,竟然被靳残歌打发到葫芦县来当县令,碰到这么个主子,离秋叶深表怜悯啊。

固然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但毕竟是这个身子独一的亲人,说不肉痛,那是不成能的。

并且,他说的环境,是甚么意义?

靳残歌点头,“现在王府内里的阿谁,是玉依晴的人。”

“嗯。”离秋叶点头。

你晓得一个被恨意腐蚀的人,一个明智全无的人,会做出如何暴虐的事情来吗?靳残歌,你晓得这些年轲儿受过的苦吗?大伤小伤,血迹斑斑,全都是我打的,夏季里没有衣裳,没有被褥,只能缩在门后的角落,没有饭吃,饿到快晕畴昔了,才给他抓一把树叶吃,小小的年纪,却连米饭的滋味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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